任前拉过老婆的手,轻轻抚摸着;独守空房的孤寂,此刻该有多少想说的话,这会儿到了嘴边不得不咽回去,因为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能给区长开车,自己付出点牺牲还是值的。任前把大领导的司机,是靠何能为民请命的一些壮举,耐心细致地说给老婆听。
“上访别找信访办,装腔作势事不办;甩钱就去小车班,笼络领导事不难!”任前最后非常肯定的对老婆说,“这是同事之间的传言,信不信由你。”
有付出才会有回报。
吴法老丈人病愈出院,重返工作岗位时间不长,任前老婆就被调到市卫生局工作,任前也如愿以偿的成了区长的专职司机。
一次重大的抉择,一年来让任前受益非浅,别的不说,打给区长开车,任前俩口子的工资过日子就没动过一分钱,都存进了中国人民银行。
今天,同样具有改变自己命运的重大抉择,又摆在面前;何去何从,该是自己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吴哥,叫我跟你干吧?”任前找到吴法说。
“你是郎区长面前的红人,我想用人也不敢到区长身边掏地沟哇!”吴法婉转的拒绝了。
“算个什么东西!没有老丈人撑腰,都不如一条狗值钱!”任前也来了气,心里骂着……
“老公,你今儿是怎么啦?”始终等着他回来上床抚慰的妻子,这会儿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抬起身子问:“几点了还不睡觉?”
“你睡你的,我心里有事还不想睡。”
“你不睡我睡得着吗?好老公,求你了,快来吧。”
任前站起来看了看妻子,突发灵感,“老婆有靠山,这个靠山正是吴法的老丈人,现在不充份利用吴法老丈人的光和热,有愧于列祖列宗啊!”他麻利的脱光衣服,就像赌红了眼的赌棍,一心要在老婆身上讨个输赢。
呼呼的喘息声,老婆满足的低哼声,使两人的心瞬间就融化为一体。
“你想做买卖,你就做买卖;买卖做赔了想回区里上班,咱们照样能回去;有牛市长做靠山,咱们怕个啥!”任前老婆听了任前的讲述,给他鼓劲说。
“还是我的老婆好,摆弄摆弄,再伺候你一次。”说着,任前又一次趴到老婆身上。
这一晚任前可是豁出去了,搂着老婆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乐的老婆哼叫了一宿。他老婆心里美滋滋的想,“新婚之夜老公也没这么卖过力气,要不是有事求我,还真看不出他有这么神的功夫。还得感谢牛副市长,没有他在自己身上罩着,老公可没这个精神头,成宿伺候着不说,花样百出,弄得你心里痒痒的,浑身舒坦……牛副市长可没这个功夫,跟他在一起竟叫我伺候他;那能赶上咱的老公,年轻有为一发而不可收哇!”
天亮了,任前睁着惺忪的睡眼爬起来。
老婆还在睡;用手握着自己的ru房,脸上呈现出一层晕红,嘴角挂着笑。任前想,“她又做梦了,一定又是个浪漫、甜蜜的梦……梦的肯定不是自己,一定又是那位……管她梦见谁?只要是为了这个家,梦见谁都该谢谢她。”想着,跪到老婆身边行个大礼,在心里虔诚的祷告说,“只要让自己今后有钱赚,你爱梦谁就梦谁,只要心里还有我,还有这个家,我就会真心实意的待你一辈子。”
没过两天,任前就被吴法找去,希望他能辞去公职,踏踏实实、一心一意的去组建废钢市场。任前对吴法说,感谢大哥的提携,跟着大哥在一起,自己绝不会有二心。现在叫他辞去公职,得回家和老婆商量商量。吴法说,办事不要拖泥带水,越快越好,我可在听你的信。
“我就拖泥带水,我就不快,你还敢安排别人?”任前有了靠山,心里有了底,这回也托大了,心里说,“小子,你着急了,求到我时再说吧。”
几天后,任钱开车送区长到市政府开会,路上接到吴法打来的电话。
“任前,你在哪儿呢?”吴法电话里问。
“老板你好。我送郎区长到市政府开会,路上呢。”任前一边开车,一边回电话。
“你把郎区长送到市政府,马上到我这来一趟。”
“这样不好吧?我要等区长开完会。。。。。。”
“哪来那么多废话!”电话里,吴法不耐烦的打断任前的话,“你把电话给郎区长。”
郎区长接过电话,没等对方开口,自己先爽朗的笑起来:“哈哈哈,你小子挺会找时间,什么事比我开会还重要哇?”
“你好,我的父母官,打扰你了,实在对不起,我个人有点急事,任前把你送到会场,马上叫他到我这儿来一趟。”吴法说的客气,言语中却夹杂着不容回绝的口气。
“你老板发话了,这个面子我是要给的喽。”
“谢谢,改天再好好请你,让你玩个痛快!”
“哈哈哈,”郎区长又笑了几声,马上又改用揶揄的口吻说,“太小的我可承受不起喽,懵懂的少女,是不懂关爱地!”
“小的没经验,还不是任你随便祸害!你想得到的无外乎是刺激、享受。”
“得了吧,昨晚折腾我一宿,她到是享受了,累的我差点背过气去,”郎区长无奈的笑了笑,又说,“鸾凤颠倒,这一宿我到真成了人民的公仆,净服侍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