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隽还没完,扣住子书湛的后颈,继续加深这个吻,从最初唇瓣间碾磨,到舌尖试探深入,再到唇舌缠绕吸吮。
子书湛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岁隽的酒意传染了,通过唇舌传染了,他的脑袋酒意上头,热气上涌,躁动传满全身。
在子书湛帮岁隽擦脚的时候,祈音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儿,谁能想到不对劲儿到现在这个地步。
在子书湛压上去,岁隽的衣衫尚在凌乱,还没彻底被褪掉时,祈音很有先见之明地捏起北昊的袖子,将他拉了出去。
北昊也没有任何挣扎地跟着他走。
直到越来越急的喘息和暧、昧声响彻底听不见了,祈音才放开那袖子。
“他们的因果越缠越紧了。”祈音不知什么滋味地道。
“是,他们两个人也越缠越紧了。”北昊冷淡道。
祈音听到北昊这句话,又想到刚才看的最后一眼两人愈演愈烈的状况,差点老脸一红。
他瞪了北昊一眼,道:“要不要脸?”
“你猜岁隽有没有把子书湛当成了你。”
祈音神情一僵,怒道:“自然没有!他叫的是子书湛!”
“他之前还叫师尊。”北昊波澜不惊地阴阳怪气。
“他知道是谁!”
“他真的知道?”北昊的双眸在月光下格外幽深,带着冰冷的寒意。
祈音语塞,难得地没有反驳他。
恐怕连岁隽自己都不清楚心里到底装的是谁,更何况他们外人。
“你有何感想。”北昊幽幽地盯着他问道。
祈音心说,我能有什么感想,我简直不敢想!他没有说话,自顾自头疼。
*
岁隽已经睡着,子书湛坐在旁边痴痴地望着他,眼中的柔情犹如淌出来的蜜,又犹如溺人的深海。
自从上次岁隽喝醉酒,两人做了亲密的事后,岁隽虽然没说什么,但之后三番两次和他亲近,子书湛认为两人已经两情相悦,择日一定会成亲。
想到此,子书湛眼中的笑意更加温柔,他轻抚着岁隽恬静香甜的睡颜,情不自禁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才又带着笑意去收拾刚才随意丢掉在地上的衣裳,捡到岁隽的衣裳时,一个锦囊突然掉了下来。
这个锦囊是岁隽每天随身带着的,子书湛从来没问过他这是什么,此时看着这个锦囊,不知怎的就起了好奇心。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岁隽,又看了看锦囊,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看了。
然而他正想把锦囊放好,锦囊兀地从手里滑了下去,子书湛愣了一下,拿起来才发现好像锦囊的带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