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嗤:“如果爆料是真的,我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几人在背后的议论邬荧毫不关心,生气又如何,讨厌她又如何,下次见到还不是要挤出笑容讨好她?
邬荧乘车回家,司机吴叔见她表情阴郁,战战兢兢开车中途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她霉头。
高压之下,二十分钟的车程被他硬生生缩减为十分钟。
“小姐,到了。”
邬荧一语未发,甩上车门离开,刚踏进大门就见陈青溪拿着本书在喷泉旁读,汤圆则欢快地在他脚边扑球玩,一人一狗气氛和谐。
邬荧顿时黑脸,汤圆见她回来,嗷呜着要上前撒娇,邬荧却将它踢开,她还没有原谅它刚才的叛主行为。
汤圆歪头嗷呜几声,似乎没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踢开,陈青溪见状微微皱眉。
邬荧盯着人质问:“为什么要碰我的狗?谁允许你碰它的!”
陈青溪顿了一秒,听出她心情不好连带着汤圆也无辜受牵连,他问:“你怎么了?”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碰我的东西!你不是对狗毛过敏吗,怎么,现在又不过敏了?”
邬君岚还在家,陈青溪不想和她吵架,耐着性子解释道:“我过敏症状不严重,像这种接触距离不会有影响,至于汤圆,它自己扑球玩,我没有碰过它。”
“你说没有就没有?”
她站着,陈青溪坐着,两人身高差令他不得不仰头,心里明白她是故意找茬:“你想怎么样?”
邬荧低头眼神轻视,短信内容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时刻折磨着她。
即使理智告诉她陈青溪不会是那个人,但也像横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是时刻会从头顶掉落的利剑,让她无法再和人维持表面和平。
“不怎么样。”
邬荧这么回答,却从地上捡起汤圆玩的宠物球,她故意朝他受伤的手臂扔过去,陈青溪侧身躲开,小球砸到他手里的书,连球带书一起掉进后面喷泉。
“荧荧!”院子另一侧传来邬君岚惊呼声,她正好看见这一幕,惊讶之余连忙走过来拉住邬荧。
“妈、妈妈。”
邬荧见到邬君岚后慌乱了刹,她愣愣地望着人,手停在半空中有些无措。
“荧荧,你在做什么?”
“我……”邬荧张了张嘴想解释,余光看见陈青溪依旧维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他神情冷淡又平静,仿佛只是被迫来观看马戏团表演的观众。
顿时,邬荧所有谎言堵在喉中,半个音节都发不出。
她扭头红着眼睛瞪向陈青溪:“你是故意的!”
是他,肯定是他!
知道邬君岚在后面,所以故意摆出受害人的姿态,故意让邬君岚看到这一幕!
邬荧简直恨死他了!
“我没有。”陈青溪没有多说。
反正无论他解释什么,她都不会相信,只信她所认为的。
“荧荧,你在说什么,小溪手还伤着,你怎么能对他动手呢!”邬君岚不清楚其中缘由,却亲眼看见是邬荧先动手,“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如果是你做错事就快给哥哥道歉。”
邬荧甩开她手,大声反驳:“我不要道歉!他不是我哥哥,我也没有哥哥!”
“荧荧!”
“难道我说错了吗?他凭什么?凭什么!蟑螂就应该回到蟑螂窝,而不是留在这里!他……”
“荧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邬君岚打断她,缓慢却不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