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脚走!”
她用力摔上车门,气到想骂人,巷子地面凹凸不平,雨后积攒的污水让新鞋鞋面瞬间多了几个泥斑。
“居然还有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空气都臭死了!为什么还有人把垃圾扔在路中间啊……”她抱怨了一路。
身后保镖司机全都装聋充瞎,必要时才点头附和两声,邬荧跟着导航左拐右绕,纪晴没找到,反而在墙角看见个男人正拉开拉链、犹如畜生退化般随地撒尿。
恶心死了,邬荧黑着脸不动,眼神像要杀人。
男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他脸皮厚,以前碰到人都是别人先尴尬地避开装没看见,头一次被人赤裸裸盯着,他恶声恶气吼:“干什么,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撒尿啊?”
“这么小的,确实没见过。”
男人一愣,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破败的小巷子突然走出个大明星似的仙女,他原本心中还有几分淫邪心思,这下彻底熄灭只剩恼火。
他气急败坏地提上裤子走过来,嘴上骂骂咧咧:“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剜出来当下酒菜,老子今天还要撕烂你这张嘴。”
邬荧连忙后退几步,不是怕他动手,而是怕沾到他身上臭味。
她阴阳怪气:“哦,我好怕啊,求你放过我。”
男人见她又是后退又是求饶,还真以为她怕了,越发得意:“这里可没有监控,我就算对你做了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最好识相点,否则……”
邬荧实在听不下去了:“姜姜!”
“小姐。”这次出门她带了保镖,姜孜听到后挡在她身前,她板着张面瘫脸,“小姐,我终于可以动手了吗?”
“可以。”
“好的,我明白了。”
男人有些迟疑,但还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一个女人而已,难道他还打不过一个女……“啊!”
他突然惨叫声被一脚踹翻在地。
姜孜收回腿,转而掐着他脖子把人拎起来,她语调没有一丝起伏说:“我很生气,因为你让我感到失职,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么威胁小姐了,除了你。”
“你,你唔……唔……”
男人瞪大眼睛犹如油锅里蹦跶的虾米,四肢在空中乱颤,却没有一丝反抗能力。
姜孜回头问:“小姐,需要我做掉他吗?”
话落,男人杀猪般的叫声明显变得更加撕心裂肺。
“姜姜啊,现在是法治社会,像这种把人扔海里喂鲨鱼的事我已经很久不做了。”邬荧话一转,笑眯眯说,“不过,他说这巷子里没有监控,所以无论我们做什么警察都不会发现哦。”
“不,别,不要!”男人挣扎半天终于挣脱开姜孜一只手,他狼狈地跪趴在地上求饶,“我、我我错了。”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此刻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这个看似无害的富家千金,对方衣着打扮和这里格格不入,一看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那女人说要“做掉”他的时候根本不是开玩笑语气!
他更不明白她哪来这么大力气,一脚踹开他不说,还能单手把他拎起来,他怀疑他现在肋骨至少断了大半。
“废物。”得亏这只软脚虾刚才就撒完尿膀胱没有存货,否则会当场吓尿出来,邬荧嫌恶地挥了挥周围空气,问:“你认不认识纪晴?晴天的晴。”
“认识认识,纪家那个小……”他斜睨了一眼邬荧表情,立马改口气,“小、小姑娘,纪家那个小姑娘,我认识她。”
“她住在哪?”
“就在前面那个巷子里,左拐,门口有石榴树那家。”
“你记住,以后纪晴就是我的人了,有我罩着,谁欺负她就是欺负我!”
男人结结巴巴:“记、记住了。”
邬荧满意地点头,食指轻轻一晃,姜孜见后跟着点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