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了,如果我不配合他,他真的能做死我。且以他的声名和手段,就算我真的死了,他照旧可以逍遥自在。这种事情,余落初在会所待久了,见得也不少。
我不想死,我乖乖闭上嘴。
五年前蒋元一入狱,我未婚先孕跳楼自杀,我已经死过一回了。这一次我回江城,是为了活,不是为了死。
我有如尸体,咬紧嘴唇承受他给我的一切苦痛。
陆时也根本不是为了床笫之乐,他仅仅是为了惩罚我吧。昨晚他除了差点扒了我胸前一层皮,勉强算有床品。
现在,他简直就是禽兽!
他除了各种弯折我的身体,还会冷漠地说几句话。
“张庆是这么玩杨怀的。”
“林恩仇是这么玩杨怀的。”
“成峰是这么玩杨怀的。”
……
一场没有爱的闹剧,他好像真的是为了和我实践下那些招数。
杨怀的干爹们花样百出,因此我也无比招罪。从茶几滚到沙发,又到柔软的地毯上,我感觉我在做梦。
可我始终不是以前的我,自从经历当年的痛,任何的皮肉之苦对我来说都算不得什么。
我忍着,忍到后来,我终于昏厥过去。
“小舒,我一定会娶你的。”
蒋元一变成了白衣少年,笑起来像是想融化冬雪。
说完这句,他的脸突然变得悲伤,起身离去。
我心痛万分,喊他,“别走!”
“林小姐,你醒了?”
我皱眉,暗想:是谁?谁在喊我?
意识清醒,我骤然回忆起陆时在办公室跟我做,做到我晕过去。
所以,是陆时喊我?
我吓得不轻,倏地睁眼,坐起。
白晃晃一片入眼,我适应过来,看清我在病房。而站在我跟前的男人,正是那个领我去陆时办公室的许漾。
他直勾勾被我看着,却仍像温开水般从容,“许小姐,你还好吗?”
我低头,扯弄一身病服,而后抬头,“许漾,你替我换的衣服,你送我来医院的?”
刚坐起那会,下半身像是被撕裂,痛意一股盖过一股。昨晚我就应付陆时够呛,这回他动了怒往死里玩,我不受点伤才怪!
许漾回:“许小姐,放心,我没有冒犯你。在公司我让钟秘书帮你穿的衣服,来医院后是护士帮你换的衣服。”
衣服不是他换的,不过他把我送到医院。
我盯住他漆黑的眼睛,“酒店卫生间的衣服,是你放的?”
应该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他显得仓皇。
心中明白,我不等他回答,又问,“陆时呢?”
这个人把我做到送医院,他在哪?他还要,继续对我施虐吗?
许漾回:“陆总正在和杨小姐用餐,他说会来看你。”
陆时在和杨怀约会?他突然遂了我的愿,有什么意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