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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海蒂把黑面包端了过来，好奇道：&ldo;这幅画，您打算挂在哪儿？&rdo;

&ldo;挂在哪？&rdo;达芬奇草草地吃了些东西，喝了口葡萄酒道：&ldo;当然是卖个好价钱。&rdo;

……也对哦。

&ldo;明天去买些牛肉回来好了，我刚好去趟药剂店，跟老板谈谈这石头的事情。&rdo;达芬奇说了一半，见她还看着那副画，扫了眼道：&ldo;好看么？&rdo;

&ldo;画的很好，&rdo;海蒂忽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ldo;画的比波提切利先生要更宏大一些。&rdo;

某人扬起了眉毛，显然颇为受用。

&ldo;我总觉得，&rdo;达芬奇擦了下面包屑，看着画上的夕阳道：&ldo;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rdo;

女仆正准备帮他端走晚餐，眉毛跳了一下。

&ldo;您说什么？&rdo;

&ldo;很反叛么？&rdo;他看着那副画道：&ldo;我觉得，太阳并没有在绕着地球转。&rdo;

海蒂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看着他道：&ldo;这是怎么得来的？&rdo;

&ldo;我一直在想，是天空更大，还是地球更大‐‐&rdo;他认真了神色道：&ldo;显然是天空更大，可每天日夜轮转，难道是天幕在围绕着地球转动吗？&rdo;

这是因为地球在自转啊。

可你再说下去，万一被其他人听见，怕是要被当做异端给烧死了。

&ldo;这话最好不要乱讲，&rdo;她小声道：&ldo;毕竟没有证据。&rdo;

听到这句劝阻，达芬奇露出略有些失望的神色，却还是想继续说下去。

&ldo;我常常想，为什么东西松开手会落在地上？为什么月亮在白天不会发光？&rdo;他索性把自己的一卷手稿翻出来，若有所思道：&ldo;如果这些事能想通一处，可能就全都能慢慢被破解出来了。&rdo;

海蒂差点以为他也是跨越时空的旅人，只敲了敲那画着红海的木板：&ldo;您还是趁早把画填补完吧，等会蛋彩就干了。&rdo;

&ldo;哎？对，差点又忘了……&rdo;

海蒂收拾完了厨房，决定先回房休息。

她照例确认了下屋里被人动过没有，又去看墙角放着的玻璃皿。

小小的橘皮上，已经蔓延上了一大块白绿相间的霉斑。

作者有话要说：　　达芬奇：地心说好像不太对啊……我再想想

海蒂（捂手）：你闭嘴，别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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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5日存稿手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