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她有眼无珠。
威远侯世子不像其他纨绔子弟,要么在家养妹妹,要么戍边,根本没踏足过青楼楚馆,这韩小姐更是鲜少露面,那场声名大噪的救济流民之事也轮不上她,也没见到。
如今倒是见到了也知道了,只是方式太非同寻常,那美人香与药品只怕也泡汤了,哎!
红玫哪还有嫖鸭的心思,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威远侯府。
看着韩承冷着脸扛着人回来,韩老夫人与韩戎俱是一惊。
想跟着去看看,被韩承冷冷的一句:他自己的媳妇他自己教,给挡了回来。
韩老夫人担心孙女,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把气撒在儿子身上,伸手在他后背上垂了几下,“让你不要打扰他们培养感情,你非把承儿弄到军营去,这下好了,承儿万一下手没个轻重,伤了安安怎么办?”
韩戎乖乖受着,还劝道:“娘,您别急,承儿有分寸。”
韩承自回京就没去过军营,将士们都以为他们的少帅消失了呢,再说了北境的情况不容乐观,他们必须早做打算。
“但愿罢!”
老夫人想着在安逸院门口偷偷听听动静,结果“砰!”的一声巨响,门被重重的关上,与韩戎讪讪一笑,这狼崽子真不给她面子。
阿真阿善自觉地滚到在门口跪着。
紫竹手里拿着小姐刚塞过来的耳坠子,看着一左一右石狮子般的阿真与阿善,一脸迷茫。
怎么就被丢出来了呢?
她问阿真阿善,两人支支吾吾,那羞于启齿的模样让紫竹感到大事不妙。
韩老夫人不得不问李泰,李泰却如同锯了嘴的葫芦,只道:老夫人明日亲自去问世子就知。
等不到消息,他们只得忐忑离开。
安逸院所有人都被韩承赶了出去,屋内只余他与韩锦安两人。
他把人摁在榻上,自己则坐在榻前的凳子上。
看着哼哼唧唧喊他帅哥的某人,脸色黑的几乎能挤出墨来。
“帅哥,你干嘛黑脸啊,影响颜值,影响观感。”韩锦安摇摇摆摆地坐起身来,复又跪在榻上,一把扯过韩承的衣襟,手劲出气的大,“笑一个。”
说着还动起手来,两只手扯着韩承的嘴角,一左一右地往外扯。
还没等用力气,就身形不稳摇晃着要倒,韩承不得不伸手扶住她,“韩锦安!”一字一句说的很慢,语气很重,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怒意。
“到!”
韩锦安眯着眼,右手举到耳边,做了个报告的姿势。
那滑稽的样子让韩承额间青筋直跳,下颚紧绷,胸膛喘息起伏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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