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整齐,又给段书黎套好衣服,才将人抱了起来。
“去吃饭?”
“……嗯。”
饭后,段书黎就趴在床上不再动弹。
晏桉坐在了案桌前,拿起了朱笔。
一边批阅奏折的同时,一边吩咐陈权跑一趟和政殿。
懵逼的兵部、工部尚书,莫名其妙被叫进宫,心惊忐忑地等了一天一夜,然后又莫名其妙被陈权给打发了。
“陈公公……陛下何时来见我等?”
“两位大人,陛下让两位回去。”
“这……”
兵部尚书与工部尚书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陛下让我转告两位大人,尽快处理好兵器司的事,不可有下次。”
两人虽然不知道具体事情,不过听陈权说到兵器司,大致也有了一点猜测。
告别了陈权后,两人就匆匆离宫,让人去探查一下兵器司发生的事,很快也就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时光流逝,一个月匆匆而去,来到了三方对擂的时刻。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长春苑落了灰,段书黎住进了晏桉的寝殿,夜夜承欢,荣宠不断。
当然,在晏桉与段书黎形影不离的时间里,苏景昀对卫荀的营救也如火如荼,被晏桉打发了好几次也没死心。
这一日,晏桉同段书黎从麒麟殿回来,就在寝殿外见到了等候已久的苏景昀。
晏桉像个无赖就是不放人,任由他苏景昀足智多谋也无计可施,只能来求晏桉。
虽然不想理会,可多次面对苏景昀为卫荀求情的场面,晏桉还是有些神烦。
特别是听到苏景昀几乎一成不变的话语,不悦到了极点。
“苏景昀,你是不是见朕这一个多月没杀人,就觉得朕是什么良善之辈,可以在朕面前得寸进尺。”
“景昀不敢。”
晏桉目光冷冽。
他微微俯身,捏住了苏景昀的下颚:“不敢,你的所作所为可不像你说得那般不敢。”
“可是瞧上了朕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
“陛下……”
晏桉甩开手,直接打断了苏景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