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静悄悄的。过了一两个小时,不见有人出入。阳光被遮住之后,天突然变冷,虽然时间还早,太阳很快就看不见了,这是处在山谷中的缘故。
&ldo;西尾在里边干什么哪?&rdo;龟井嘴里呼出白气,恨恨地说。
&ldo;不得而知,但绝不会象我们似地挨冻,这一点是无疑的。&rdo;
&ldo;看情形,我们要来场持久战了,我买点吃的吧。&rdo;龟井说。走到沿着桂川的温泉大街,为了暖身子,买了面包和牛奶。
午后4点刚过,那辆西德产的奔驰牌卧车从门里开了出来。
&ldo;西尾要到哪儿去呢?&rdo;
十津川回答龟井的问话说:&ldo;车上没有他,只有那位年轻的男司机。&rdo;‐‐座位上没有乘坐任何人。
入夜,四周变得昏暗之后,奔驰牌车回来了。这次座位上也是没有别人,只有青年司机在驾驶。
&ldo;车到底上哪儿去啦?&rdo;龟井问。
&ldo;明天见到西尾,问问他好啦。&rdo;十津川说。
然而,别墅的动静,仅此而已。西尾一直没有外出,也没有人来访。凌晨,两个人交替地睡了一会儿。上午10点整,两个人掸落掉衣服上的草叶和灰土,再次按响了门拄上的内部自动电话机。
&ldo;我是警视厅的十津川。&rdo;
通报之后,响起了与昨天那个男人相同的声音:&ldo;请进。&rdo;
走进铁栅栏门,在大门口有一位个子很高的青年男子恭候在那里。这正是昨天驾驶汽车的那个人,也许他就是西尾的私人秘书吧。
那男人在走廊里给两人引路。
&ldo;你是?&rdo;十津川问道。
&ldo;我是西尾先生的秘书,君岛伍郎。&rdo;
&ldo;你也练空手道吧?&rdo;
&ldo;怎么?&rdo;
&ldo;我看见你的手,就有了这种感觉。&rdo;
&ldo;我只是在大学时代多少练练。&rdo;君岛伍郎微笑着说。他的脸被阳光明得很黑,给人一种牙齿非常洁的印象。对这样健康的男人,十津川并没有什么好感。他觉得这样人对弱者的痛楚是不会有什么了解的。
在枝形吊灯熠熠闪烁的接待室,两个人等了五六分钟。走廊响起了脚步声,穿着印服的西尾,走了进来。
&ldo;昨天实在是对不起。&rdo;
&ldo;不,我们才是真对不住,在您生病的时候,还来打搅您。&rdo;
&ldo;那,你们有何公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