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之前在火场中被他救出来时穿的那双高跟鞋。
从医院醒来时她就发现不见了,没想到被他带回家了。
“我……是我的鞋吗?”
“嗯,不许你穿这么高的。容易摔,摔疼了怎么办?”
文均庭似乎嫌这样走的动作太慢,直接把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去,房子里没开灯,刘欠欠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她的脚上高跟鞋在被抱起进房的过程中已经被踢掉的了。
他把她扔在*上,随后直接*下去,伸长手臂按亮了床头的小台灯,暖黄的灯光显得房间的气氛更加的暖昧。
刘欠欠终于看清了他的神情。
他的睫毛微垂,狭长的一双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的脸,薄唇微启:“欠欠,和我结婚好吗?以后我的钱任你花,你要多少个包你随便买。”
“这就是你的求婚方式吗?”
文均庭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重重地“嗯”了声。
她今天就只穿了一件毛衣。
虽然是高领的,但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方便的。
两人“坦诚相待”,他又好像找到了猎物一样,咬她的锁骨。
他白衬衫的扣子弄开了两颗。
两人更近一步的接触使刘欠欠心跳加快,即使是在冬天她也没觉得冷。
她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做防卫状,说:“文均庭,还……还没洗澡。”
“不用洗了。”
两人的衣服离家出走,各奔东西,文均庭在一瞬间让她沦陷。
刘欠欠握紧拳头,眼角溢出眼泪,小声的喊着他的名字:“文均庭!”
文均庭亲了亲她额角,但没有放过的意思,说:“再等一会儿好吗?”
在一片美妙的声音中,已夜深人静,万家灯火有人熄灭有人亮。
他把她抱进浴室里,水温刚好的放满了一浴缸,因为他刚刚进来调过,他轻轻地把怀中的女人放进一片温水中,还找了一根绳子把她的头发绑起来不让它弄湿。
她的眼睛哭到微肿。
文均庭刚刚先自己一个人在浴室中洗过澡了,只在身上围了条浴巾。
他身上有几条属于女人利爪留下的痕迹。
“还疼吗?”文均庭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