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桦抄不掩饰的嘲讽,萧七言心内着实气恼:&ldo;那为何不是你躲避于我?难不成是忘记如何挨打如同落水狗吗?&rdo;
&ldo;今时今日,话不要说的太满了。&rdo;白桦眉眼间尽数不屑:&ldo;此时已非他日。&rdo;
&ldo;那又如何?&rdo;
&ldo;我当真是想不到,你我居然会相遇在这个地方,莫不是有何心怀不轨,想要纠缠与我?&rdo;白桦眉头紧皱,字字紧逼。
萧七言鄙夷的笑了:&ldo;你当你是谁啊,我想纠缠你?怎么了,天族的银河水不够清澈,让你看不清你这张脸是何等浑浊,自欺欺人到了这种程度?&rdo;
&ldo;你!&rdo;白桦登时怒了站起身来,又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话。看着气定神闲的萧七言,又不敢真的动手,只能自己强忍着做回原位,话中剑拔弩张:&ldo;既然如此伶牙俐齿,怎不见你说的魔主回心转意。&rdo;
&ldo;我主地位尊崇,岂会因为我等的闲言碎语改变主意?&rdo;
&ldo;萧护法这样好的口舌都说不得魔主改变主意,想必魔主也是牢牢的记住了挨打的教训。&rdo;
&ldo;你一个天将的走狗,都记不得什么挨打的教训,怎么好意思说别人。&rdo;萧七言毫不掩饰的鄙夷这,附赠上大大的白眼。
白桦强忍着心头怒火,冷哼道:&ldo;自来成王败寇,从未见过末路称王的。&rdo;
&ldo;你自来年纪小,我不同你一般见识,但你甘做井底之蛙,我这个虚长了你近一万岁的前辈,总要教诲你一二。免得别人说,天族竟然这般没规矩。&rdo;
&ldo;便是我说错话,做错事,也有天族管教,岂容你越俎代庖?&rdo;
&ldo;越俎代庖的事天庭做的少,还是你做得少?不过一只走狗而已,也敢来我面前乱吠。&rdo;萧七言并不掩饰自己的冷眼。
&ldo;真当旧日风采还是今时雄姿?萧护法,你未必高看自己了吧。&rdo;白桦被这样揶揄,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干脆阴阳怪气的嘲讽回去。
&ldo;我做什么事,是什么样,用得着你操心?&rdo;
&ldo;那谁知道你打的事什么主意,想的事什么祸事。&rdo;
&ldo;便是想着祸事,也想不到你的身上,少白日做梦了。&rdo;
白桦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ldo;魔族心怀不轨,岂是一天两天的事,现如今我正当红,你怎不会觊觎我。&rdo;
&ldo;怎样?你是不自恋不会活了吗?&rdo;
&ldo;若论起自恋,谁能比得过萧护法呢?曾经享誉九界,虽是我主战神仍不能抗,单枪匹马可做百人之君。难不成这些传闻不是你自己传出来的?&rdo;
&ldo;小辈没见识,挨打也不长记性,真是可惜了。&rdo;萧七言唇边浮现一抹嗤笑,话语中是藏匿的为眼前人的无知的痛心疾首。
&ldo;传言你受了重创,一直留恋人间迫切寻找着归元丹。&rdo;面对萧七言的嗤笑,白桦并不以为意,试探问道,不断打量着萧七言的脸色,只怕忽略了其中某一个细微情绪。
萧七言不以为然的笑道:&ldo;归元丹这种东西实在虚无缥缈,莫说是我们,便是你们天族不也仅仅是听说过而已,哪里那么容易被我寻到。况且若真有奇效,或者轻易得以见到其物,天族那么多在天魔大战中损伤的弟子可还没有恢复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