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州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人,回到卧室刚把她放下。
姜宁自觉翻身,裹住被子。
真丝旗袍丝滑柔顺,雪白修长骨肉纤细的小腿也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
郁南州一时无言,他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画面,驻足了好大一会。
随后打开卫生间的门,烟雾缭绕,待烟燃烬才转身回房。
昏暗的灯光下,姜宁又换了一个姿势,小腿隐入被褥,胸前的扣子却不知所所踪,虽然什么都看不到。
郁南州还是扯了扯领带,喉咙滚动。
他烦躁的皱眉,不知怎的,遮得更严实了,他却愈发的焦躁了。
本想一走了之,又怕她没换衣服,不卸妆不舒服。
郁南州无奈,权衡再三,又在床边坐了下来,卷起衬衫袖子,一时无从下手。
他手指轻搭在盘扣上,解了半天才解开。
少了束缚,饱满的白兔蹦了出来。
郁南州本能的把手往那边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收了回来。
手指蜷缩了半天,才忍住没有撕了这件旗袍。
好不容易换了衣服,又熟门熟路的给她卸了妆。
手机充上电,备好一杯温水。
做完这一切,郁南州回到客卧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他抬手看到腕表,又想起她今天把玩的样子。
思绪飘远,天马行空,又想到了他们订婚那晚。
他研究卸妆那些瓶瓶罐罐都研究了一个多小时。
他那天就看过姜宁的身体,自然知道其中的诱惑,当时家里并没有刘妈,就他们两人。
又想到刚才给她换衣服。
郁南州越想越不对劲,他闭了闭眼睛,清空脑海里的黄色废料,关门离开。
回到客卧,冷水沐浴,溶解了胸中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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