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诶,你能不能闭闭嘴!她跟闻徵没关系。”孟青槐忍不住太高了嗓子。
陆桐秋一边配合着小满侧过了头,一边却不由得又听到了身后人的议论,在听到孟青槐义正言辞地为自己撇清关系的时候,她不由得脸上泛起了抹尴尬的红晕。
“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别问了,烦死了。”孟青槐仿佛是为了定论般,最后加了句补丁后愤愤地走了。
留下了一脸无辜的沈聿怀站在原地,对着望过来的陆桐秋耸了耸肩:“没关系就没关系么,我这不是给他想办法么,怎么跟小姑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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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过后,扯着小满他们收拾器具的间隙,陆桐秋找到了角落里坐着孟青槐。看着他手里已经被捏得七扭八歪的咖啡杯,陆桐秋好笑的从他的手里抢救会了已经空了的杯子:“是怎么了吗?”
“什么怎么了?”孟青槐装傻。
陆桐秋歪头,小满给她松松挽起像极了公主切的头发垂在耳边,让孟青槐一瞬间看着这张熟悉的脸仿佛穿过了时间,有几分愣在了当场。
“说。。。闻徵。”陆桐秋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别扭,夹杂着自己的心虚,扭过头去,竟然手里不自觉地攥起了刚才才从孟青槐手中拿过来的无辜塑料杯。
孟青槐用着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陆桐秋,不明白她的心虚从何而来:“刚电话来,闻少爷又往上走了一步了,我们家赶着让我去攀附攀附,没什么新鲜事儿。”
“那。。。”
那要帮忙吗?我能做什么吗?
陆桐秋只觉得说这话也不是,不说好像也不是,而说这话合不合适,自己说不说得上话,也不清楚。
看着孟青槐挥挥手说你别管这些事儿的时候。
她只能心里叹气,只觉得是错过了坦白的时机。
“你不知道,你去联培项目走后,闻家那年出了很大的事。”
陆桐秋原本正想找地方扔了手里的杯子,听到孟青槐的话后,又只好呆在原地,硬着头皮听。
那会山上分开后,她随机就答应了班主任推荐的联培项目,参加集训、联培、随机出国。大概是人年少时候总是狠心,她走的时候,删掉了几乎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再没有打听过过任何关于一中,和一中这个人的一丁点消息。
而多亏当年的信息也没有今日这么发达,不仔细留意着的人,轻易就能被埋没在时间的沙尘里。
“闻徵他爸手上的项目捅了娄子,好像是当年政策的严打,连他爷爷都没有保下来,牵扯了好几家的生意,亏损得都很严重。”孟青槐的语速很快,说起来的牵扯的时候却兀自还是觉得心惊,“几家根深蒂固的大家庭,拔出萝卜带着你差点被这么一个小浪牵连着掀翻,闹了好大的事,最终是京城的孙家填海似的填了窟窿,因为闻徵和那家的姑娘有婚约,大家本着儿女亲家的面,才觉得事情过去了。”
“但是闻徵那个时候,却突然站出来说要解除婚约。说父亲的亏损会一分不差连本带利地还,但是无论如何都要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