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洗手间门之前,郁九九压低声音对云长安说道:“小时候老师教育我们要当一个诚实的孩子,撒谎不对。”她的身体没有不舒服,他不必陪着她进去。即便是大型飞机也不可能无限大,洗手间能大到哪儿去呢。她一个人进去还可以说宽敞,若是再进去一个一米八六的大男人,不够她逃脱他的爪子围。
“你说谎了?”云长安问。
“没有。”
云长安推开洗手间门的手毫不迟疑,“那就行了。”
“可……”
郁九九说了一个字音,人被带进了洗手间。没有旁人的眼睛看着,从云长安的手臂里溜了出来,可还没转身寻得有利的位置,整个人被他抓着摁在门板上羿。
“你、你……”郁九九挣扎了两下,云长安摁得更用力了,“我、我……”她想说什么来着?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感觉没有气势,从身姿上她就像个弱受,没有反击的能力。
“重……唔。”
唇瓣被吻,胸口被袭,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关键是她的裙下被他偷袭,来势猛烈,让她紧张而招架不住。
郁九九始终记得两人所在的地方是飞机上,即便两人躲到了洗手间里,可不能一直等到下飞机吧,外面的空姐不知道走了没有,洗手间的隔音效果好不好?还有,他们一男一女的进来,别人难道不会多想吗?各种担心没来得及理清,她便在他的热情攻势下开始投降……
相比被压在门上欺负的郁九九,云长安显得放肆从容很多,没多久就让郁九九承受不住他的‘欺负’,强压着喉咙里的声音,不让声音溢出来。她果然是个不会撒谎的姑娘,进洗手间后他就检查了她的身子,当真是受不住他一点儿挑dou,在毛毯下面才那么几下就让她的身体有反应,这样敏感的身体,刚才在座位上若是再大胆一点,只怕商务舱里的男人们都要‘蠢蠢欲动’了。
特殊地点的亲热带着强烈的心理刺激,郁九九害怕自己的声音被人听到,越想压抑越挑起云长安的猎户心理,好像看到了一只很倔强的猎物在死扛着不被他征服,她越忍,他就越让她忍不住。
终于,郁九九害怕了,怕自己的感觉要压不住了,双手捧着云长安的脸,将两人的唇分开,气喘吁吁的看着他。
“不要,不要了……”
云长安的手还在不停的使坏,郁九九闷闷的叫了一声,身体颤了颤,后悔自己挑衅他了,早知他会在洗手间里对她上下其手,她宁可在座位上被他吃豆腐,那样起码会顾忌到身边有人不敢对她大肆揉弄,现在成了被他压在手中的小兔子了。
“我错了。”郁九九声音带着娇chuan,十分勾人的心,“以后不敢了。我……”倒吸一口凉气才忍住差点叫出来的声音,郁九九继续道,“我们出去好不好?”
“不好。”
“……”
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当上司的时候她只能言听计从,他成为她的男友了,她还是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郁九九到底没有跟男人撒娇的经验,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说了一句,“这里好不方便呀,你老憋着会伤到身子的。”她的本意是在这里她不方便,他也不能放开手脚,既然俩人都不会舒服,那不如收拾下出去,等到了英国再亲热。地方不对,他把她的感觉弄起来,他不是也又感觉吗?有不能释放出来,憋着多难受,他也为他自己想想嘛。心意是好的,也是理智的,可她终归不了解男人。她开始一句‘湿了’勾yin云长安小腹发紧,这笔账他还没跟她算清,这会子又来一句‘老憋着会伤身子’,从正常男人的理解方式来说,可不就是让他放开了继续做到底吗?
云长安双手用力,惹得郁九九一声忽然的惊呼。
“你还知道这个?”云长安语气暧。昧的问道。
“村、村花以前告诉我的。”她又不是男人,自身体会肯定是没有了。
云长安盯着郁九九看了一会儿,从她的衣下抽chu手,拉着她捧在他脸上的一只手摁到了他西裤里的某个东西上,低哑着声音道,“坏了你以后的性福要打折了。”
郁九九红着脸,想抽离自己的手而不得,“那你就让它别坏啦。”
“决定权在你。”
“这里……这里真的不方便。”郁九九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再小声他就听不见了,“第一次、第一次……我不想在飞机上。”虽
然听起来太刺激,可第一次经验不足,地方还不好发挥,一件升华感情的事情若是变成一个尴尬的悲剧,她会哭。她真会哭。和他能到这一步,她每一个深刻记忆都想要完美。
云长安用额头将郁九九抵到门板上,低声道,“大餐没有,点心必须给。”
能让他让步到这里郁九九感觉不容易了,点点头,踮起脚尖,迎上了云长安的唇。她以为两人深深的吻过之后就能回到座位了,哪里晓得云长安说的‘点心’比她理解的程度要深多了。在两人纠缠的舌吻里,最后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另只手在裙下放肆,而她的两只手都被他引领探入了他的西裤……
郁九九不知道两人在洗手间里待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出的洗手间,是抱云长安抱出来的?还是被他扶着走出来的?坐到座位上后,立即用毯子盖住了自己,而且蒙住了头,躲在薄毯下面不敢见人。她要疯了,连脚趾头都要烧起来了,裙下凉飕飕的,漏风似得。全怪身边坐着的男人,她本来就紧张,他还给她那么强烈的刺激,让她的极致感觉来了两次,若非她叫的时候他用嘴吻住了她,只怕洗手间外面的人要听见她的叫声了。湿掉的小内内不能穿了,又不能在洗手间里临时洗衣服,只得收拾好自己的身体,再洗净自己的手,整理好两人的衣服,让人看不出他们发生了什么。
头上的毯子被人轻轻的拉开,郁九九闭着眼睛不想睁开,不敢看云长安的脸,太色了,他真的太色了,她要告诉Maarten,他没有说错,衣冠禽兽这种动物真的存在,有些人看上去文质彬彬像个很容易被人欺负的小受,可等他暴露出真实面目,就会晓得,完全是大尾巴狼啊,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
“又又。”云长安轻轻的喊郁九九。
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