碘酒碰到伤口时,季司就疼得哼了一声,但他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路霖见状释放出安抚信息素,希望能缓解一下季司的痛苦,在场的都是beta,没人注意路霖在偷偷对季司使用安抚信息素。在信息素的安抚下,季司的状态稳定了一些,路霖也跟着暗暗松了口气。袁榷耿埋头用棉签一点点擦去伤口表面的已经有些凝固的血,很快棉签都快堆成了一座小山。等消毒工作做得差不多了,袁榷耿正打算用穿好的医疗针给季司缝合伤口,却意外发现他面色潮红,额头不断冒出汗来,血液流速加快导致伤口的血流得更多了。袁榷耿察觉到不对,看向路霖,质问道:“你在干什么?”路霖一脸的莫名,回答道:“你不是没带麻醉嘛,我想为他减少点疼痛所以释放了点安抚信息素。”“安抚信息素?”袁榷耿看着季司的样子,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像是在竭力压抑着什么似的,分明是发情了。袁榷耿还没想明白一个alpha怎么会发情,又有另一个问题冒出来:“安抚信息素应该能让oga感到安心,不管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能得到极大的安慰。可我从来没听说过用安抚信息素导致oga发情的。”“什么?”路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怪不得他感觉屋子里属于oga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浓郁,原本还以为是因为季司太过于疼痛才会无意识地释放信息素。可现在看来,分明是发情了。虞漱想起之前季司让他查的那支药剂的事,再一看路霖,分明是季司对路霖的信息素产生了依赖。可能是长时间没有接受路霖的信息素,所以才会在路霖释放一点安抚信息素之后,直接发情了。虞漱不敢隐瞒,忙把这件事跟袁榷耿说了,这时候事情紧急,他也瞒不下去了,把季司是oga的事也说了出来。袁榷耿听完后就明白了大半,他还想调侃路霖几句,但看季司的样子实在不太妙,就只好先把这事压下,帮季司先缝合起伤口来。细长的针穿透皮肉,针线扯过,将两块分裂开的皮肤用线固定在一起,其中传来的疼痛不言而喻。季司疼得醒了过来,他双目赤红,一边因为突如其来的发情热全身都像烧起来了一样,另一边又因为腹部生缝的疼让他想要逃离。袁榷耿见季司挣扎了起来,忙说道:“按住他!”路霖忙上前一手按住季司,手心之下传来密密的颤栗感,皮肤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烫得厉害。路霖脑袋有些混乱,不知该怎么减轻他的痛苦,只好无力地安慰道:“稍微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季司没有多少的理智,他醒着,却又像没醒着,扭动着身子循着令他欢喜雀跃的信息素贴了上去,整个人窝在路霖怀里,还不停轻蹭着寻求安慰。可能是因为受了伤,意志薄弱了不少,要是放在平常,即使是发了情,也不可能作出这种姿态来。这样讨好的姿势让路霖心里一热。他抱着季司的脑袋,低下头轻吻着后颈微肿的腺体,充溢着美妙香味的腺体在他唇下跳动着,不断释放的信息素令他嘴巴发干。恨不得就这样咬下去。不,不只是咬一下就满足了,他甚至想要脱光他的衣服,狠狠占有他,让他哭,让他求着自己。就算有人在也没关系,让他们都看看,让他们都知道眼前的这个oga是属于他路霖的。他的身体只有自己可以触碰,他要让他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再狠狠咬在那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他的腺体上,彻底标记他!什么姐夫小舅子的他都不管了。路曦自己都给季司戴了绿帽子,凭什么他不可以给路曦戴绿帽子?就在他的思绪天马行空的时候,听到季司在他耳边像是无意识地低喃了一句:“好疼……”路霖立即收回了思绪,低头看了眼他的伤口,已经缝了好几针,每缝一针就会传来身体的一阵震颤,因为贴得很近,所以能很清晰地感受到。路霖皱着眉问了一句:“还没好吗?”“他一直动,我都缝不好,”袁榷耿抱怨了一句,“你赶紧让他安静下来。”“要怎么让他安静下来?”“你问我?”袁榷耿一针刺了下去,朝着路霖翻了个白眼说:“看你那一脸牙齿都收不住的样子,你还问我?直接咬啊,不过你要是想要现场上演一下终生标记,我也不是不行,就是我怕动作太大,伤口容易崩开,你缓着点。”听着袁榷耿不断说着骚话,路霖终于忍无可忍道:“你闭嘴!”这时,季司突然一手紧紧抓住路霖的袖子,路霖低头一看,看到他眼里出现了几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