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真话。”
苏谨撇撇嘴:“自古笔杆子都掌握在男人手上,还不是他们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有些史书,怕还没野史来的可信,比如纣王,他真的昏庸吗?”
“咦?难道纣王还不是昏君?”
“嘁,你听我说啊这个纣王帝辛,其实。。。”
苏谨搂着朱灵萱讲起了故事,只不过讲的讲的就觉得有些累了,强行带着她回卧房继续讲。
不过具体讲了些什么内容,就属于付费环节了。
而另一边,行军路上的朱允熥,得知舅爷过世的噩耗后,真真正正的痛哭了三天三夜。
就连赶路之时,都是一身缟素。
身边的亲卫有样学样,全部换上了素服,为凉国公披麻戴孝。
一时间,堂堂之师竟有了些哀军的味道。
中都凤阳府,凉国公府邸。
数不清的勋贵前来哀悼,为蓝玉送行。
这些勋贵眼中没有悲哀之色,只有深深的愤怒。
但他们什么都没说,全当不知道蓝玉是怎么死的。
停灵三七时,一自称黄姓的风水先生走进了凉国公府。
府院内是嘈杂的水陆道场,为死者往生超度。
而屋内则是一群勋贵,听那黄姓风水先生,为他们安排‘后事’。
七七之后,凉国公蓝玉发丧。
而这一次,所有来送葬的勋贵眼中,除了愤恨,还有点点的星星火光。
洪武二十九年腊月,新年即至。
自立朱允熥为皇太孙后,宫中的气氛渐渐变得诡异而萧瑟。
朱允炆虽能经常进宫去看皇爷爷,但他也能明显的感觉出差异。
宫门口的侍卫不再随意放他出入,而必须提前禀报。
而皇爷爷见到他的时候,虽然比之前更加和蔼,但他清楚的知道——
在皇爷爷的眼中,自己只是一个孙子。
甚至还不如其他几人。
至少朱允熞有兵权,朱允熙得宠。
自己一向瞧不起的这个莽撞弟弟,却因一片赤诚之心反而深得皇爷爷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