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早知道有这么一出,他该把邢冰消留下的!
若此时邢冰消在,以邢冰消母家的势力身份,区区一县的县令罢了!知府又算什么呢?!
周老夫子想到能抓住的机会就是自他面前溜走的,每每一想,都是懊恼不已。
“他说给我一天时间,”赵老三也发现了,他想断亲,想将赵程月他们摘出来不可能。
“我们一起想法子,”赵程月皱眉。
她眼角余光注意到栅栏外有人在偷听,听了消息跑走了,可此时她也是心烦意乱。
“下下策是,我们丢下粮食田地逃离这里,”赵程月道。
“我去厨房准备些干粮。”
赵程流点头。
其实此时,赵程流心里也慌,很是迷茫,但他自觉得是家中重要的一分子,是弟弟妹妹们的领头者,不能露怯,强装出镇定的模样。
周老夫子叹了口气:“暂时也只能如此。”
“我去收拾衣服。”
“我也去。”
赵程金与赵程岁转身。
周老夫子给出建议:“不能直接自此山县过,你若进县城内,多半会被盯上,最好绕道去千河县,从千河县那边赶去府城。”
“夜里出发,不易引人注意,我们晚上赶夜路,现在都去休息,”赵老三深吸了口气,将钱自各个角落里翻出去。
赵程月严肃的点了点小脑袋。
“抱歉,刚才让囡囡难受了,”赵老三蹲下身,与赵程月平视。
赵程月怪不好意思的,她刚才真情实感的难受了。
赵程月不好意思的抱住赵老三的大腿。
周老夫子提醒:“别忘了我还有一个身份。”
赵程月不好意思的笑,干脆将脸全埋起来。
村子里的人很快都知道了消息。
可他们没人敢明着议论。
他们都只是在私下里对着家人讨论。
他们也想象不到要如何与官老爷对抗。
他们只不过是平头老百姓罢了。
赵老大扶着脚步蹒跚的赵村长的来到程家。
赵老三伸手扶住赵村长,道:“爹,大哥,我家中的家畜得托你们帮我照看一二了。”
“这有什么,你快跟爹说,你想到什么法子了没?”
“我们打算等天黑后离开,”赵老三提到这个,胸口就是一阵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