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月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瞧着这一幕,跟着傻笑。
玉父与玉母不放心,对着赵程月叮咛,尤其是玉母,特殊写了一个小册子,告诉赵程月去了上京城,有哪些人得避开些,有哪些人就算言语无撞也无事,那些人心胸宽广,不会与一个小孩子计较等等。
赵程月怪不好意思的。
她明明打算等乡试结束后就回来来着。
“嗯!”
赵程月认真点头。
吕将军在城外扎营一晚,赵程月他们在玉家休息一晚,隔天大清早,一大群人再次出发。
吕将军他们不能直接穿过朝阳府城,他们是军队,绕过了朝阳府城。
途中经过过几处村子。
村子里的人很少,更确切说,是缺男人,冷冷清清的。
路旁田地里的水稻长势非常好,一看就是学了水稻种植法的。
然后又是两天——
他们经过一处山道,他们可是军队啊!
可还是遇到了打劫!
现在的劫匪如此猖獗了?!竟然连军队也敢抢?!
黑马匪猖獗,也在说明一件可怕的事情……
原一个月半的马车路程,因着中途遇到过三波大胆的劫匪,硬是拖了两个月才到上京城!
等他们到时,已至七月。
七月——
靠山村——
水稻收割的时节。
在其他人都开始收割水稻的时候,赵程月名下,有四十亩水稻没动,没有收割的样子。
“那边三十亩田地肥力不行,育种怕是不行吧?”
村里有人问。
赵老大笑笑,说:“靠近村子那十亩才是育种的。”
说着这话的赵老大总是偷摸着去靠近河上游的那三十亩田地的水稻里蹲着。
他自己没时间蹲的时候,就让两个儿子轮着去。
此山县,县衙内——
周县令看着周家主寄来的信,神色变得麻木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