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月黑着脸,心里烧起怒火。
郑正气没跟来,但他派了六名下属跟来了。
六个人在意识到情况不对时,自院子里出来,快速将赵程月等人包围在中央。
“她污蔑本县主,本县主要送他见官!”
接下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要居住在这里,她不可能天天围着这些人转,那样会影响她大哥科考前的心态,那她就来个狠的。
“没有,我就问问题,”应婶子吓得要逃,却还是被两人押住。
“你们做什么?你们别太过分了,我可是知府的儿子!你们凭什么抓我娘!”
一名学子冲出,护在应婶子面前。
应学子大声道:“你们现在还什么官身都不是!”
后面这句,就带着点危险。
赵老三扯扯赵程月,低声道:“还是算了吧。”
“这事不能算,”赵程月坚定的摇头。
“你们放开,男女授受不亲!”应学子试图将应母从两名精锐手里解救出来。
“送去衙门,”赵程月再次道。
“不是,她就提了个问题而已,你莫不是心虚了?”学子丙眼神闪了闪,大声质问。
围住赵程月的一众人跟着点头。
“你这叫底气不足。”
“对,不能让他们押婶子去衙门!”
赵程月脸色难看。
也就是此时,驿站外来了两名老者。
是周老夫子与吴老。
周老夫子与吴老瞧见一群人包围着什么人,他们不想管闲事,他们是来寻赵程月的,然后他们瞧见人群最中央的大高个赵老三了,当即转了道儿挤向人群。
“周爷爷,那个人污蔑我,说我的改良水稻种植法是占了别的功劳!”
赵程月见到周老夫子,眼前一亮,大声的告状道。
“何人敢欺负惠民县主!当今都承认的功劳,难道你一个无知妇人胜过当今?!”周老夫子身上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一点也不像在靠山村时的那般温和老人了。
赵老三他们都是一怔。
赵程流上前一步行礼,唤:“周老,吴老。”
“不是老人就叫‘老’他俩配吗?”学子丙满脑子都是:怎么搞崩赵程流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