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飞虱是一种常见的水稻虫害,常见于生长期的水稻,若生长时,水稻生了稻飞虱,水稻无法吸收营养,从而无法长大,难以结谷子……”
赵程月仔细跟郑正气解释。
“我们的谷子都已经结好了,颗颗饱满,没问题,”赵程月做最后总结。
郑正气见赵程月自信,心也渐渐放回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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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马两个司农局的官员,住不惯下乡地儿,在此山县内安了家,并不是天天都到靠山村报到,而是当公差游玩,总要过个几天才去靠山村一趟。
听闻赵程月归来,卫、马二人才意识到他们这段时间的行为是多么的散漫。
他们还在此山县,赵程月还是他们的上司,他们却不太想与赵程月见面,假装没听到赵程月已经回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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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两天——
“阿流考中了举人,要不要办酒?”
见着思念的三儿子,赵村长整个人的精神奕奕的,才想起这么件事情。
“不用,”赵老三想到上京城许多人家都不会因为考中举人办酒,他家还比不得那些大富大贵的人家,果断道。
赵村长喜气洋洋道:“你现在是阿流的爹,阿爹也是我们族中的,要不要好好祭个祖?”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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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爹爹,我想开荒,行不行?趁着春耕前弄好,行不行?”赵程月睁着明亮的大眼睛巴巴的望着赵程月。
赵老三皱眉。
“我想种苞谷,就是上京城郡主府里种的那种新粮,”赵程月解释。
“这……”
赵老三叹气:“我们的钱有限,可没钱建暖亭。”
赵老三以为种苞谷必得建暖亭,也不是赵老三这么认为,上京城的人几乎都是这样认为的。
“不是,我那时种只是怕天气冷,冻坏苞谷,我们开春时种,就跟种水稻时一样,天气暖和时种,就不用担心冻坏苞谷,”赵程月不好意思的解释。
其实就是她性子急了。
她寻思着手里的苞谷种子就那么点儿,少了,若她能在上京城时,就能收一茬苞谷,明年开春就能多种十几亩。
“行。”
赵老三一听不用花大钱建暖亭,果断同意。
周县令明面上可不敢跟赵程月对着干,听到赵程月要购地,他故作思考了下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