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头发凌乱,衣着邋遢,却很厉害的中年男子让我做的,他给了我五十两,说事成,会给我家人五十两。”
“是这个人吗?”
赵程月递出画,博儿立马接过,展示在混子面前。
混子认出程远帆,拼拿用力的点头。
博儿就将画像给赵程流他们看。
因为程远帆太邋遢了,所以哪怕画出十成模样,赵村长他们也没认出这就是程父。
赵程流、赵程金、赵程岁、赵老三认出来了。
四个人脸色难看。
“这就是他所谓的悔过?!”
赵程流是最受不了这样打击的,他压抑着,低声嘶吼着,身体跟着打颤。
赵程金声音冷漠:“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只有在死的时候,才能真正意识到他的错。”
赵程流如穿着单薄的衣服,置身寒冷的冬天,不停的打着寒颤。
赵村长他们疑惑,却没出声,只是静静看着。
“对于他而言,我们只有利用价值,”赵程岁偷瞄赵程流。
赵程流痛苦的捂脸,他偷偷的掉眼泪了,可他不想让其他人瞧见,却没发现指缝间有了湿意。
赵程月叹了口气:“让他签字画押,留下证据。”
她相信,程远帆会借机灭口,混子根本不可能活过今年。
混子见不将他送官,感激不已,很是积极的签字画押,逃也似的小跑着离开。
“大哥,他会杀人灭口,你要不要去护一下?”赵程月将事情丢给赵程流。
逃走的混子,只是做了些让人讨厌的事情,并没真到伤天害理必须去死的地步。
赵程流放下手,跟在混子身后离开。
他不敢发出声音,他怕他说出声音,会控制不住悲伤,哭出来。
“怎么回事?”
赵村长实在是压不住心中的好奇。
赵程金上前,扶着赵村长到角落,贴到赵村长耳旁,把事情都说了。
赵村长不敢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他也是父亲,他一心都是想着自己儿子、孙子好的,还是第一次见着父母不想自己孩子好的,一时间,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赵程金写下六个字,展开让赵村长瞧。
赵村长又是一震,可他并没经历过赵程月他们的苦,怎么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