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就用她那首《维纳斯是男生》,也很不错呀。”我说。
“唉,再怎么样,也比不上《波丽露》的吧……《波丽露》舞曲,在奥地利可是有名的做爱专用音乐哦。”冰岛朋友解释着……
“……乐器在曲子进行的过程中遇加遇多,如同动用的身体部位愈来愈多一般;节奏也愈来愈强,音量愈来愈大,气氛愈来愈激昂,终于达到整体的最高潮,如同绚烂的焰火,在黑夜里粲然炸开……”
冰岛朋友愈来愈激动,我只有暂时加以制止。
“……唉,就算不考虑微矽晶片的容量,也应该考虑一下保险套主人的体力吧……真是的……”一旦想到了保险套和他的主人,永远是在同一个战场,各自奋不顾身的掩护着对方,就不禁万分感慨。
以此歌温柔杀死我
每次拆开会唱歌的卡片,不论是圣诞卡或生日卡,其实都会有“不知如何处理”的烦恼。
要完全无视于会唱歌的能力,以平常心把卡片放在一边嘛,未免太辜负了送卡片者的心意。可是,说到要努力提起兴趣来,没事就压一压卡片嘛……所唱的歌又实在很空洞,听了都觉得悲哀。
整个心情,大概跟肚子很饿的乞丐,被施舍了一条口香糖差不多的意思。
至于拆开会唱歌的保险套,心情倒是好得多了。一方面,不管会不会唱歌,保险套都是比贺卡实用得多的东西,只要矽晶片没有被设计成发出惨叫的声音,应该都还不会造成使用上的障碍。另外,即使必须忍受歌曲的干扰,挤压戴上了的保险套,也总是比较有趣的事情,起码比挤压一张无辜的贺卡,以至令卡片和挤压者双方都莫名其妙,要愉快的多了吧。
何况,也许保险套会唱一首《以此歌温柔杀死我》这么经典的歌曲,也说不定哩。不过,唱的是人的心声,还是精子的心声,就很难讲了。
大家抢着作妓女-[同情我可以亲我(1997)]
“所以啰,好多家庭主妇、还有很多大贵妇,都抢着去登记作妓女呢。”
她一边说、一边翻着书,听起来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碰到这种事,她最高兴了。
“……唔,只要钱很多,大家都愿意去做吧……”——我头昏昏的、根本不知道在讲什么,只觉得醒着真是很辛苦的事。
“……作妓女……恐怕也得要一直醒着吧……那也是很辛苦的了……”——我模模糊糊想到这件事,突然笑出来了,虽然很困,还是这样“哈”的大笑了一声——
我有个朋友去玩的时候,作为妓女的对方,就在床上睡着了。
我朋友本来还不知道,等对方开始打呼了,才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据说对方被叫醒了以后,很不好意思的一直道歉——“真对不起,实在是太困了,现在睡了一下,比较有精神了,请再继续吧。”
怎么样,很像熬夜开会、结果睡着了的职员,被上司摇醒了以后,站起来对客户鞠躬的派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