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祁让慢着声道,声音很低。
因为她把他搅合得不能安宁。他用空着的手钳住她下巴,眼色极压抑的看她。继而他呼吸逼近脸压下来。
然后,他就杯具了……
她咬了他。
跟香&艳&调&情没他妈半毛钱关系,她是真的咬见血的那种。
“你特么属猫是吧!”又抓又咬。
祁让也不借酒装疯了,他一嘴的铁锈味脸色暴躁的瞪她。防了她的手,没防住她的牙齿。她咬了他的舌&头也咬了他的嘴唇。别说,他妈还挺疼!
“你以为你是谁?”陈遇言胸腔剧烈起伏,呜呜的哭呜呜的说:
“你当我还会不顾自尊,不知羞!蠢到千里送b,送上门的给你玩弄!”她轻颤着,声音在抖人也在抖已然愤慨到极点。
祁让明显愣了一下。旋即他眉头皱得更深,眼神复杂的看她。
“是真不一样了”须臾,他冷道:“现在是什么丑话都说得出口张嘴就来!”
这么说着他眼眸微眯,脸色很不好看。突然就想到刘义明那夜,她第一回在他面前失态的哭泣,似乎也说了这话只是当时她没有说完,而他不是此刻亲耳听她说出那个字,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她还能说这样拉粗的言语。
“做都做得出,还有什么说不得的!”陈遇言泪眼婆娑,脸上是近乎自厌的神气:
“你不就这么想的吗?我只是把它说出来而已!”她抽噎着,语气里是远比自嘲要深重得多的情绪:
“随便撩一撩,没想到这么好撩。所以不玩白不玩,反正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需要拒绝也不用负责。不自爱不自重,轻贱的东西就轻贱的对待。”
祁让乌眸沉沉望着她不吭一声,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片刻后,他不发一语就捉了她上车。
陈遇言不意他忽然这般举动,心下一惊当即奋力挣扎,更气得出口大骂:
“你放手!你这个王八蛋!你想干嘛?王八蛋,王八蛋,你放开我!祁让,你就是个王八蛋,你除了欺负我,你给我什么好的了……”
“是,老子就欺负你了,这辈子老子就欺负你一个!”祁让把人塞进后座跟着进来,沉着脸孔粗声道。这么说着,却是抬手不太熟练的替她擦泪。
陈遇言晃着脑袋躲,她讨厌他!她不喜欢他碰她!但下一秒,却被他掌住后脑勺掰着脸的擦。他先用手擦,随后他又皱眉掏了纸巾给她擦。脸色不好看,但动作很轻。
陈遇言不领情,她心头憋气,这刻手得了空便伸手掐他。她先掐他手臂,可他纹丝不动。她便去掐他的腿。可连掐两下过后她愤愤停手。他肌肉太硬又坐着腿绷得更紧实,她完全掐不动。再想想他身上别的地方,陈遇言不情不愿歇了心思。除了脸,除了要紧处未动情时,他身上哪哪都硬。于是她又开始拿手推他。
歪着狗头瞅眼前情状,丑爷坐在车里很为难不知该帮谁?两脚兽的世界,它有时候有些看不太懂…最后它哼唧唧,从副驾爬过来趴在两人身旁,特别乖的趴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