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病了,龚如松连忙去往白家的别墅,跟龚如梅商量对策。
可是哪有什么对策啊,等dna对比结果出来,想抵赖都抵赖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夫妻感情的牌了,跟他哭,哭得越可怜越好,只说当初是爱他爱得一时昏头,才做了错事。让他看在孩子好好养这么大的份儿上,别再追究了,也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一个死了快二十年的人,白文昌肯定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权衡利弊,他会瞒下来的。
龚如梅先前也只是措手不及,慌了手脚,现在平静下来,只觉得事情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然后她终于留意到她哥的异样了,老是扭来扭去,跟屁股上扎了钉子一样。就问他:“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龚如松含糊其辞:“烫了一下,有点痒,没大事。”
他怕跟龚如梅说了是皮肤病,还有可能传染,龚如梅能唠叨死他。
可能而已,哪有那么多靠空气就能传染的超级病毒啊!他又没跟她有亲密接触。
“哦,那你记得好好抹药,别感染了。”龚如梅干巴巴地关心了一句。
然后她又咬牙切齿地说道:“别让我查出来是谁跟白文昌嚼舌头的!哼,跑不了那几个小妖精,是觉得白玉雪那死丫头长得跟我不像吗?表子的话白文昌也敢信!”
白文昌在外边养得那几个小情人,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好地就替某只魅魔背了一口大黑锅吧。
昨天晚上,白玉泽稍加引导,就让白文昌做了个十分逼真的梦。
关于龚如梅年轻时候玩得多疯,再也怀不了孕所以杀人换子的全过程……
龚如梅只以为她暴露的仅有换子这一桩,想着示弱打感情牌应该能含混过去。
但其实在白文昌的梦中,杀人换子只是铺垫啊!关键在于有了“老婆表里不一心狠手辣”的认知后,白文昌才能相信后面的自己被结扎的事实!
对正常人来说,杀人和结扎,前者比后者恶劣多了。
但对白文昌来说,死再多的别人,也比不上自己早踏马成活太监了!
白玉泽还设想着,如果白文昌做一次梦没当真,那他明天就再原样做一次。
他倒是低估了白文昌的疑心病,也低估了白文昌的行动力。
说扯头发就扯头发!
宁杀错不放过!
真错了大不了给她买几个包啊。
白玉泽懒得去查dna结果最快多久出来,他看了一会儿,就百无聊赖地关上了魔眼摄像头。看这几个人渣狗咬狗,根本转移不了注意力,只会影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