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姜澜肃声制止,“此事非同儿戏,怎肯胡闹至此!”
“不如就这样吧!”她定定的看着宋湘,一字一顿道,“你伪装成沈公子的妻主,同他完成此事的交易之事!”
“我拒绝!”宋湘想都没想就反抗道,“我同沈公子素不相识,怎可坏他姻缘?且我早已有了阿衍,不愿再辱人清白!”
“呵呵!”姜澜冷笑一声,“你若不愿,那便同衍儿和离吧!”
“你威胁我?”宋湘怒气冲天,连敬称都不喊了,“你凭什么威胁我!”
“就凭我是衍儿的亲生母君!”姜澜脸色一沉,厉声斥责:“你一无是处,家世低微,根本配不上衍儿!”
“今天我就将话放在这,你去,我就既往不咎,你若不去,那便同衍儿和离,给我滚出府邸!”
宋湘怒火中烧,但是想到姜清衍,又不得不压抑住邪气,向姜澜低头。
沉默良久后,宋湘长出了一口气,冷漠的说道:“我去!”
姜澜点了点头,不由的松了口气。
“此事需从长计议,待你从奉边回转后,我们再确定购买盐铁之事。”
宋湘闷不吭声,彻底无视了姜澜。
容桂趁热打铁道:“宋湘,你既有查探盐铁贪墨之策,那必定对整顿漕运有独到的见解,不如说来听听?”
宋湘心情不爽,说话也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学生是有整顿漕运之策,不过可不可行,还得容大人考量!”
姜澜:得,这是彻底把自己无视了。
“你说!”
“不知盐铁由何人护送?”
容桂一五一十的回道:“我朝盐铁皆由运使领着各府租调的壮丁护送!”
“这么说来,官盐官铁皆由官押民运?”
“可是有什么问题吗?”容桂不解。
宋湘沉默片刻,镇静的说道:“若由民运弊端颇多,其一,若在运送诸道,遇见盗匪,盐铁损失不说,必定会让那些朝廷腐虫钻了空子,以此为借口,大行贪墨之事;其二,民运之人皆为百姓,队伍松散,人心各异,很容易遭到有心之人利用和安插棋子,恐贪污之迹象会越来越严重!”
“宋湘,你可有什么好的办法?”容桂火热的盯着宋湘,简直要把她身上盯了窟窿出来!
“容大人!”姜澜冷哼一声,隐含警告意味的声音传来,叫人听不出喜怒,但自带凛然的气势,“宋湘若是真想出了什么整顿漕运之策,本君自会禀告圣上!”
意思是不是你的功劳你别抢。
容桂老脸一红,欸嘿嘿的点头哈腰道:“下官岂能抢人功劳,只是想听听治理漕运的办法!”
宋湘低咳一声,继续说道:“若真想解决这些弊端,就得改民运为官运,以漕卒代漕民,”
“漕卒代漕民?”姜澜微微起身,“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