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升温的玉佩。
舒瑜怔愣,“你现在腿还没好。如若是中断针灸的话,我怕这对你日后不好。”
“嗯,我知道。”沈知寒说,“我有朋友在州府那等着,他的医术不错,应当能够帮得了我。”
“可是。”舒瑜想留下对方,却又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任何立场和身份说这番话。
自己现如今的身份还有丈夫,她哪儿敢说什么。
“这样……”
舒瑜垂眸时,视线落在手中的玉佩上,她的手指头摸索着玉佩,眼里满是无奈。
“好,我知道了。”舒瑜说,“那我将泡脚要用的药草帮你打包好。到时候给你送去,你什么时候走?”
沈知寒说,“如若没意外的话,应当是明日。”
舒瑜下意识开口,“那么快?”
“嗯。”沈知寒朝人淡淡一笑,“毕竟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州府那朋友还在等我。”
“啊,好……”舒瑜朝人点点头。
两天瞬间都陷入了彼此的沉默之中。
舒瑜想找点话,结果却今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急急忙忙丢下一句,“我先去忙了,何老现在不在,门口我守着比较好。”
以往都是凌七守在外面。
舒瑜快步走出来时才瞧见凌七,顿时脚步一停。
“诶?舒大夫,您怎么出来了?”凌七说。
舒瑜抿唇,“没事,我就是出来挑一下药。后面针灸等草药烧完了,你再来告诉我,你去守着你家主子吧。”
“啊,好。”
舒瑜站在柜台后,手中摩挲着玉佩,若有所思。
如若两人这次分别后,怕是一辈子都没见面机会了。
自己对对方确实是有动心过,但她现在的身份不合适,而且对方兴许根本对自己没感觉。
再加上张大娘那件事,舒瑜基本上可以确定,这个男人身份恐怕不简单,能够砍逃兵,这怕不是一个将军。
腿上的伤,战场的将军。
自己不过是民女,她哪儿能够比得上人家。
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到时候自取其辱了。
舒瑜拍拍双颊,努力让自己打起精神。
她回头去将需要的草药列在纸条上,而后又认认真真地挑选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