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陌生、奇异的感觉,我无所适从,本能的产生一股惧意,想抗拒他。
&ldo;冷冷……&rdo;
白相与的声音变得低暗极了,仿佛另一个人叫唤我。
我的身体被身后的他搂抱住,而他仿佛也把他的身体全部交付我身上。我们好像已经合为一体,相依相存。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比我更为火热。我叹息,随即回身抱住他,和他一起倒进床里。我和白相与忘情拥吻间,衣物尽褪,幸而喝醉了,醉意上涌,那些平常的羞耻之情早抛到九霄云外。
蜡烛已被一阵掌风吹灭。
床下掉落一地的衣物,我的、他的。
床上被翻红浪。
他吻过我身躯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
黑夜中,被子里,他覆盖我身上。我无助的搂抱着他的脖子,不住颤抖、喘息,还有发出教我无地自容的呻、吟。
白相与直起上身,指尖带着无尽的爱惜,抚摸过我的身躯,梦呓般呢喃问我:&ldo;冷冷,你怕不怕疼?&rdo;
我耳朵听着他失去控制的气息,感受到他的身体也在颤动,已忍耐到极致。我闭紧眼睛摇摇头,开口发出来的声音又暗又软,仿佛另一个人说出的,娇媚的不可思议:&ldo;我不怕疼,我怕你不开心。&rdo;
我把他拉下来,扯过被子将两人完全包裹在黑暗里。
然后我疼得落下眼泪。
此生竟经历这般撕裂的痛楚,痛到无法呼吸,我几乎怀疑他是爱我还是恨我。
&ldo;白相与……&rdo;我在他身下呜咽哀求。
白相与动作稍顿,吻走我的眼泪,便继续让我疼,仿佛要我这辈子都忘不掉这疼痛般,他一一吻走我疼得落下的每一滴泪水。
我张口咬住他撑在枕边的手臂,我这样疼,他也应该疼上一疼。我疼多久,他疼多久,有难同当。
这一夜的汗与热,几乎融化我的身躯。而这一生除了他的爱令我刻骨铭心,还有这一夜他给予我的疼痛,同样刻骨铭心。
半年后,白相与向我求婚,我无父无母也失去了师父,我和白相与的终身大事,可以说全凭我们自己做主了。
我答应了白相与的求婚。
然后合生辰八字,择良辰吉日,选定下个月初七完婚,山庄上上下下开始动手忙碌准备成亲事宜。
一天一天过去,婚期愈近,倒奇怪的是,生平第一次当新娘子,我心情倒挺平静。什么事情都用不着我操心,所有成亲繁杂的事务全交由羽花去办理。看着山庄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焕然一新的景象,邀请函全发出去了,我只希望到时候苏由信和吴净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