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吗?我真的不理解,你为什么要提醒那个男孩?反正他肯定会死,只是相比于你这个家伙来说,会稍微慢一点,毕竟那个孩子身上可一点都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否则你也就不会让他赶紧离开了,不是吗?”
无惨脸上的疯狂逐渐变成了一种自信,他在心里无限的暗示自己,炭治郎并不是继国缘一之后好像真的骗过了,恐惧一样又恢复了,他一开始那目中无人的样子,只是偶尔散发出的一丝,恐惧的气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无惨这是疯了吗?原着中他不是看到一个耳坠就吓得逃跑的家伙吗?怎么了这是?双倍的恐惧,终于在500年的折磨后彻底疯了?瞅瞅刚才那个癫狂的样子,简直比他知道有鬼克服阳光之后,更他妈像个神经病啊。
季竹雨表面上并不在于无惨说什么,但内心里早就已经吐槽他800个来回了,或许是出于对大反派的牙痒痒行为,他开口语气讽刺道:“是吗?我这个人可是很长寿的,要知道炭治郎他没比我小几岁,他未必活得过我,而你肯定会比我们先入土,毕竟说一个世纪之前的产物都是把你说年轻了,不是吗?爷爷~~”
“那就让我看看,你这一条贱命是不是能够活到那个时候???。”也许是因为季竹雨此时那一副就算是富冈义勇,站在这里都会觉得无语的嘴,无惨额头上的青筋直接暴起,几百年前强大的实力在这一刻,变化为了寒冷的杀意,上此时零下四五度的地方骤然降到了十几度。
就在话音刚落没几秒的时候,无惨那原本消失的几道骨鞭,瞬间又长了回来,竖眸瞬间眯成了一条缝,像是为了瞄准,随之而来的就是19条由血肉构成的鞭子,有快有慢,几乎是无法全部躲开的存在。
(这里解释一下哈,无惨的背上一共是有9个鞭子长4米是最短的那一批,两腿上各有4个鞭子是最快的一批,还有那双由自己双手构成的骨鞭,所以一共19条。)
竹之呼吸五之型杠
季竹雨甩动自己手中的长枪,身体向前冲刺的时候,还不忘灵活的将自身的武器防住自己身边的每一处角落,血肉破碎的声音不断的响起,而那个身着青衣的少年脚下却是方圆几米内罕见的一片,没有被血红沾染的空地,由血肉构成的花朵逐渐的绽放,而花蕊却是常人无法理解的青绿色,就像其中那些罕见的双拼色的花瓣一样,成为了这世间独一份的存在。
“连近身都做不到,你们鬼杀队,还真是越来越没落了。”无惨并没有停下自己手上的公式,只是看着这个仿佛被定在原地,不能往前移动半步逐渐变成血人的的少年,眼中闪现出了一丝愉悦的快感,全然不顾及,那少年身上的血全是自己的,以及自己为什么打半天都没有上到对面这件事情。
季竹雨并没有因为无惨的那句话而过多的分神,毕竟他心里已经将对面骂成了筛子:果然屑老板还是那个屑老板,你是真的压根都不看我有没有受伤啊?这股自大的模样果然是一点都没变呀,该说不说,这剧情有的时候真的让人哭笑不得,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开始演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寂静的夜空映照之下,那一朵在白色画布上绽开的鲜花逐渐变成了血池,原本就已然是这白色世间最明亮的点朱砂,更别提的红色,至少还有青色的存在,虽然有些会极速的消散,就像水中的倒影被风吹开,但也有一些如同生机的绿色浮现在其上。
季竹雨看着周身那满地的血,心里无比后悔自己没带个桶过来,毕竟自己先前,请珠世出门帮忙的时候,可是许诺了,一定会给她带无惨的血液的,尽管他很明白自己这一次可能只会去到一滴,就和原剧情的杀死鬼之后只会留一点儿一样。
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点竟然会是一个直径几米的血泊,没办法季竹雨对面这人就像是疯了一样,那些构成自己身体的血和肉就像不要钱一样,就算真的被割伤了,也并没有立即恢复,反而是任由他们留一段之后,再彻底长出来,一点儿都不像原着中,那种断了之后立即再生砍你生路的样子。
“还要继续打吗?毕竟你现在应该不太好受吧,体力极限,生死边缘,地狱魔鬼,哪个用来形容你的无比的合适呢。”无惨嘴角的笑容裂到了一种相当夸张的地步,俨然是人类陷入癫狂时候的样子,看着对面那个打了这么久都无法接近自己身体,而且衣服还碎成了无数片,整个人摇摇晃晃沾满鲜血的少年,就像是他被满足了虚荣心的孩子,开口讽刺着。
季竹雨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低头脸瞎了自己的眉眼,只要心中却在笑:啊,对对对,你等着一会儿老子趁着你发动最后一波攻击的时候,直接踢到你面前,然后斑纹一线,赫刀一开,surprise,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然后你就会立马回你那无限城老家,主打的就是一个,我突脸你闪现。
也许是因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原因季竹雨很轻易的就猜出了自己对面之人下一步想干什么,就好像是对面之人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不过某只河豚是不会承认自己之所以预判的这么准,纯属是因为穿越之前对于这个反派恨的牙痒痒,然后自己在背地里书写了一本名为《如何使用100种方法阴死无惨这个老六》的书。
19道骨鞭就像19个花瓣一样向季竹雨这个花蕊长去,如果不是因为颜色,实在是对不上,季竹雨绝对会以为自己面前这个屑居然学会了花之呼吸五之型无果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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