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怀又有些懊恼:“可是我觉得不够正式,我们在一起是被狗仔逼的,我不喜欢这种在一起的方式。”
叶知筵无奈地直起身来看着他:“那你想怎样?”
“先接个吻吧。”
柏林电影展
温热的唇相贴,交换着缠绵的气息,剥夺着对方口腔里的气息,暧昧充斥着整个房间。
刚喘口气的叶知筵急促地喘着气,整张邪魅的脸因为缺氧而通红,带着别样的意味,叶知筵突然感觉到自己和宋予怀身下的变化。
与宋予怀对视一眼后,好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宋予怀的眼神蓦地变得深邃危险,一阵天旋地转后叶知筵被宋予怀压在身下。
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释放。
刹那间狂风大作,树叶被狂风肆虐地沙沙作响,原本枝叶繁茂的树叶在那瞬间被剥夺的一干二净,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树下的娇艳欲滴的玫瑰在狂风下折了腰,在一次又一次的席卷中折腰又被一股巨力扶起,被迫再一次接受暴击。
雨声淅淅沥沥,越发地大声,大地一片潮色,这场自然的侵袭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天暗了又亮起,暗了又亮起,时间在不断地流逝,这段肆虐才结束。
下午两点,叶知筵迷迷糊糊地转醒,房间已经不再是乱七八糟的环境了,自己的身上也没有奇怪的液体了,很显然宋予怀已经清理过了。
他试着动一下,可双腿间那种撕裂的酸痛却逼得他又不得不回到了原位。
他无奈地平躺看着天花板,内心是无比的后悔,早知道宋予怀这个八年没有开荤的人做起来是这么恐怖。
他就不应该答应。
躺尸躺了一会儿,房间的门开了,他用一种极其怨恨的眼神盯着宋予怀,宋予怀见他一动不动僵硬的模样,不明显的笑了一下。
他把饭放在床头柜上,关心地掀开被子:“还疼吗?我已经擦过药了……”见他的手马上就要碰上来,叶知筵倒吸了一口冷气捉住了他的手腕。
“不用,不用!”
叶知筵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了某处地方,他面目狰狞了一瞬,宋予怀马上就注意到了,不顾他的反抗,脱下他的衣服查看。
“破皮这么严重……但比昨晚好多了,我再给你上一次药。”
冰凉的药膏碰上了敏感的地方,他不由自主地一颤,就想要逃离,脚踝被宋予怀捉住,宋予怀严肃地道:“不要乱动。”
“……”叶知筵乖巧地没动,但碰到某些地方的时候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他紧咬着牙,把呻吟声吞进肚子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煎熬的涂药膏环节终于结束,叶知筵已经一脸疲态地,整个脑袋陷入了软软的枕头里。
宋予怀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语气不由自主地放柔:“宝贝,先把饭吃了。”
叶知筵双目放空:“没力气……”
宋予怀将他扶起来,体贴地用枕头垫在他腰后,端起碗:“乖乖坐着,我喂你。”
接下来的时光非常的惬意,午后温和的阳光的照耀下,宋予怀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耐心地一勺一勺地往叶知筵嘴里喂着饭。
叶知筵津津有味地看着番剧,在勺子递过来时顺从地张开嘴,将饭吃进嘴里后迅速地嚼好咽下,然后迎接下一口饭。
短暂的一周休息时光过去,叶知筵接到了陈昆的电话:“我们入围了最佳导演奖,最佳男主奖,你和宋予怀明天下午两点到机场,我们去柏林。”
——
机场。
“啊啊啊啊啊叶知筵看这里!”
“宋予怀,宋予怀!你老婆在前面啊!快追上去!”
“牵手啦啊啊啊啊啊!松叶!松叶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