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忍不住哈哈大笑,这话糙理不糙!
刘道四哪里肯甘心,一把拉扯着田香兰,龇着一口黄牙,“田香兰已经被我睡了,就这样的二手货谁敢接手?”
“王彩霞,你算老几,竟敢做田香兰的主?”
“现在也只有我刘道四能勉强接手,还有谁敢要她,别等她烂在田家一把年纪不会生养了再来求我,我可不是收垃圾的。”
他软硬兼施,“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大姨姐?”
一声大姨姐简直让王彩霞不适,差点恶心得想吐。
田香兰看上去就像失了魂一般,头上的鲜血渐渐凝固,她听着刘道四耍流氓的话,想死的心都有了,眼泪无声地落下。
她不知道怎么会在刘道四的床上,她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男人亲她、吻她,疯狂地要她。
她开始以为是江城,可刺鼻的臭汗味儿让她有所怀疑,她想挣扎,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直到今天早上她被刘道四拧醒。
“都别说了,村长来了!”
眼尖的人老远就见田茂盛黑着一张脸走来,顿时鸦雀无声,都静静地等着看这出好戏。
“怎么回事儿?”
田茂盛的手背在身后,脸色特别难看,把在场的人都冷冷扫了一遍,顿时气压极低。
他悄悄扭了扭身子,极不舒服。
他是刚从赵金枝的床上过来的,那个女人太难缠了,非要缠着自己给江溟找个工作。
他只能胡乱地应承下来,可这还不算了事,她非要缠着跟自己睡一晚,他要是不答应就是有别的女人了,又哭又闹的,整得他头疼死了!
他只好勉为其难地睡了她,没想到赵金枝这个老女人没那么好糊弄,整得他一晚上腰都直不起来。
天刚放亮,江新年给他带来一个坏消息,他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慌慌张张就来了。
刚才在路上他懊恼地发现,他穿错了裤头,赵金枝的裤头穿在他身上勒得他屁股蛋子疼,他几乎每走几步就要深呼吸一下。
他想用手去抠,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爹!”
田香兰一见田茂盛,脸上才有了些生气,委屈得扑进他怀里。
田茂盛眉头纠结在一块儿,对这个女儿有些失望,还有些生气,不知道她为啥老做跌份的事儿。
“爹,是刘道四……是他强迫我的,我不是自愿的!”
田香兰愤怒地指着刘道四,恨不能杀死他,都是这个人毁了她的清白。
她以后真的没脸做人了,打死她都不会跟这样的人结婚生孩子。
刘道四不急不躁,田香兰承认跟自己有了那事儿就行,嘿嘿干笑两声,“村…村长,你别听香兰胡说,昨天我本来说要等见了您定下了事儿再说,可香兰等不及,非要跟我做夫妻。”
“爹,这事儿我欠考虑,毛脚女婿迟早要见老丈人!”
田茂盛听到“爹”这个字,就像吞了一万只苍蝇一样恶心,差点就吐刘道四身上了。
“你胡说!”
田香兰气得脸都白了,最后直接气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