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是真的很像,我当然还是能看出明显的差别,她和我区别最大的地方还是声音的不同,所以她不停地咳嗽,示意自己的咽喉不舒服,所以声音才不对劲。
“这么说来,齐小姐在缅甸见到了凌先生?”有记者问。
“这件事太过让我悲痛,细节我不想再提,希望各位记者朋友也不要一直揭我的伤疤,拜托各位了。”任纤纤说。
她明显不愿意谈在缅甸的事情,因为她压根就没去过缅甸,她担心说多了会穿帮,看来她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不过就算是她不聪明,她背后的人也非常的聪明,因为她背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炳叔。
“请齐小姐节哀顺便,对于美濠,齐小姐未来有什么构想?大家都知道齐小姐也是很能干的人,是否会考虑亲任美濠董事局主席一职?”有记者问。
“这也是我想告诉大家的,我们将在一周后召集排名前一百位的股东开会商议此事,本来我们是要开股东大会的,但鉴于一个多月前我们才开过全球股东大会,所以这一次我们只邀请排名前一百的股东代表来参会,在股东大会之前,我们选举熊炎炳先生担任董事局临时主席,由他来筹办此次临时股东大会,商议美濠的未来。”任纤纤说。
坐在旁边的炳叔站了起来,他一身正装,很是春风得意。
“我和正铎是兄弟,凌家今天出了这些事,最难过的还是我,凌隽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我在他身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和寄托了很高的希望,可惜天妒英才,让他英年早逝,我非常的难过……”
炳叔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任纤纤递过了纸巾给他擦眼泪,这一老一少配合得相当的默契,算是最佳男女主角了。
“但是美濠的发展关系到广大投资者的利益,所以我们还得坚强地面对不幸,我在美濠这么多年,从不觑觎董事局主席之位,因为我深知我能力不够,凌家有的是人才,根本不用我来操心,我只要好好地辅佐他们就行,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凌家如今遭此变故,我也只好临危受命,把我这把老骨头献给美濠,希望能为美濠的所有股东做些事,为美濠的全体员工做些事。”炳叔说。
言词恳切,令人动容,听起来好像是真的一样,台下有记者给予掌声。
“炳叔好演技,影帝非他莫属,佩服。”凌隽说。
“既然你都接任了董事局主席了,那为什么还要开小范围的股东会呢?”有记者问。
“这是公司章程规定的,如果前董事局主席出了意外,或者公司发生重大变故,必须要召开临时股东大会商讨对策,本来是要开全球股东大会,但因为我们才开过股东大会不久,让股东们来回奔波不好,所以只好召集持股在前一百位的股东开会,这样人少效率也会高一些,排名前一百的股东也能代表其他股东的利益了。”炳叔答道。
“你的董事局主席是无效的。你暂时还无权接管美濠。”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大声说道。
现场顿时乱了起来,因为镜头是聚中在炳叔身上,我们从电视里看不到那个说话的人,炳叔有些紧张,站了起来。
很快镜头里就出现了那个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也是一身正装,看起来很精神。
这人我见过,上次何长官接见我们的时候就是他安排的,他是何长官的助理。
“刘助理?怎么是你?”炳叔假装热情地伸出手和刘助理握在一起,但明显笑容已经略显僵硬。
“我今天来是代替何长官宣布一个消息,从即日起,澳城商贸部门将暂时接管美濠总部,美濠高管正常工作,但所有重大决策必须要董事局全体成员通过,且要有政府负责人在场才有效。”刘助理说。
“这怎么可能?美濠是独立的集团公司,政府无权过问美濠的事务!”炳叔已经有些怒了,刘助理这么一说,他的董事局主席显然就没实权了。
“这是美濠的董事局主席凌隽先生离开澳城前写给何长管的临时托管委托书,凌先生写得很明白,如果一个月后他不能及时回来,请求澳城政府临时接管美濠,托管期为半年,托管期间,集团不能有任何的大规模的资产转移,不能有并购等相关业务发生,除非凌隽先生主动申请,半年内托管不会取消。”刘助理说。
我看向了凌隽,他得意地向我笑笑。
“原来你在离开澳城前去拜会何长官,就是干了这事?所以你知道美濠不会落入炳叔之手?”我问。
“是啊,我早就怀疑炳叔了,在澳城,能和炳叔对抗的人没有几个,能让我相信的就更少,但何长官算是一个。”凌隽说。
“难怪你不慌不忙的,害得我们这群人急得要死你也不解释一下,你这人怎么老这样啊?办事自己闷在心里?”我有些生气。
“底牌不能轻易亮出来,亮出来就不灵了。”凌隽说。
“可是……”
我本来想再说两句,被凌隽打断:“先看他们怎么说吧。”
炳叔此时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刘助理,据我所知,澳城的法律没有政府接管企业这么一条吧?这美濠也不是凌隽一个人的,他一纸托管书,就能把美濠送人了?”
“这不是送人,我们只是临时接管,而且我们不改变美濠的现状,我们只是起到监督作用,凌隽先生代表的是凌家,是美濠最大的股东,他当然是有这个权力的,再说了,美濠是澳城的经济支柱,事关澳城的稳定繁荣,政府接管美濠,那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刘助理说。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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