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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鹏听完那些录音,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清楚吗?你还是你觉得对这些录音对周宣的杀伤力有限?”我问。
尚云鹏点了一只烟,我伸手掐掉。
“就抽一口,想事情的时间抽一口灵感会多一些。”尚云鹏说。
“我这两天咽喉有些不舒服,我吸了你的二手烟会受不了。”我说。
“那好,那我不抽了。这录音只会激起那些工人对周宣的仇恨,如果那些工人因此而发生骚乱,把事情给闹大了,那也不好,我们的目的是要收购那些企业,而不是让那些企业乱成一团,失控的群体不会做出理智的事,这个你应该明白。”尚云鹏说。
我点头认可,示意他接着说。
“而且那些工人一但乱起来,只会让事情更加的复杂,对我们收购并没有多大的帮助,但是这录音还得用,我认为我们把录音交给那些企业的代表,然后让他们联合起来向相关领导请愿,不要让周宣再负责并购的事,那些企业既然已经要打包出售了,肯定不会再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所以要卖出来那是肯定的,只要把那个工作小组的组长给换了,我觉得我们收购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因为这是民心所向,领导们也不可能置若罔闻。”尚云鹏说。
“非常的有道理,这件事就按你说的去做,这一次我听你的。”我说。
“其实我有个地方想不明白,你说这周宣到底是收了东力多少钱,为什么他会对一家日资公司如此死忠?”尚云鹏说。
“这个我其实也觉得挺其奇怪的,不过听他的意思,好像还不是钱的问题,只是如果不是因为钱的问题,那是因为什么样的问题让他如此铁了心的要帮东力?一般像他这样的小吏,谁给他的利益多他就替谁做事,但像他这样一直坚持的,倒也是少见得很。”我说。
“如果不是为了钱,那就是为了权了,是不是东力真的有能力把他扶上更高的位置?可是东力只是一家日本公司,他们的影响力还是有限的吧?他们能在万华把周宣这样的小吏扶上更高的位置?我怎么觉得那么不可信呢?”尚云鹏说。
“这确实挺奇怪的,不过不符合常理并不代表不可能,只是我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已。”我说。
“咱们不管他到底为什么那么维护东力公司,现在咱们只关心两件事,一是把那些企业收购成功,二是如何把周宣给拉下马。”尚云鹏说。
“其实我觉得收购那些企业我们的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我认为我们会成功,不过要想把周宣拉下来,那还是有些难度的,他好歹也是个局长,哪能说下课就下课。”我说。
“可这是隽哥的心愿,当年周宣的父亲周琛坏透了,把万华变成一片罪域,按周宣现在的样子来看,他恐怕以后也好不到哪里去,隽哥说的是对的,就是要在他不够强大的时候就要把他给拉下来,他这样的坏人,要是爬上更高的位置,那以后我们可就有得苦头吃了。”尚云鹏说。
“说的也是,可是我们要用怎样的方法才能将他拉下来?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来看,还是做不到这一点。要不找一下陈先生?”我说。
尚云鹏摇头,“不行,找陈先生这样的方法要是有用,那隽哥早就用了,也不用等到现在了,陈先生是官场中人,官场派系林立,有些小吏表面上没什么什么权力,但他背后有大头,得罪他那就是得罪后面的大头,陈先生自己也是官场中人,恐怕不会轻易去得罪官场中的人,所以这事找他恐怕没用。再说了,我和隽哥都想靠自己的手段把周宣给拉下来,并不想找人帮忙。”
“可我们只是商人而已,就凭我们恐怕很难做到吧?”我说。
“那也不一定啊,当年我们一样斗垮了万华几个有影响力的大鳄,官场有官场的规则,我们自己也有自己玩法,有时候我们的手法更有效。”尚云鹏说。
“那你准备要怎样做?”我问。
“我暂时还没想到用什么方法,但是有一个方向,那就是让他难受,然后让他发火,动怒以后他就会犯错,只要他犯的错足够大,那他位置就保不住了,我们强拉他下来那显然不太可能,但是如果他自己犯错下来了,那就很有可能了。”尚云鹏说。
“那就简单了,要想让一个人发火,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不断地挑衅他,人都是有情绪的,只要不断地挑衅,他肯定会有动怒的时候,在他动怒的时候只要给他合适的机会,那他就会犯错了。”我说。
“言之有理。”尚云鹏点头笑道。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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