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在白发婆婆那里,了解到村里以前有对姐妹。
有天,村里来了个叫阿辉的男青年。妹妹对阿辉一见钟情,可阿辉,却喜欢姐姐。
为了得到阿辉,妹妹外出学会人皮鼓。
回村后,她用自己的皮制成人皮鼓,姐姐的腿骨做鼓槌。甚至残忍的剥下姐姐的皮,披在自己身上,以为这样,就能得到阿辉的爱。
可秉性难改,就算披上姐姐的皮,阿辉依旧能认出两人。
得到线索,阮澜烛便转身走向还在聊天的凌久时。
“我们要去了望台,你去吗?”
敢套路凌久时,阮澜烛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尸体。
“看好她。”阮澜烛经过黎东源的时候,小声嘱咐。
徐瑾想上去,被黎东源拦住。
可到了望台上,程千里便发现,徐瑾正蹲在地上有节奏的敲打着人皮鼓。
听到有人过来,她缓慢的转过身。由于喝了药粉,本来光滑的皮肤开始变得腐蚀。
“啊!”她朝几人大喊。
凌久时和袅袅都被巨大的声响震得耳膜生疼,恍惚中,凌久时仿佛看到他悲惨的过去。
被上司打压辱骂,被人嘲笑,被朋友抛弃。。。。。。
“我们是一样的人,你为何不体谅我?我们永远在一起,这样不好吗?”
“不好。”袅袅用少师划破手掌,带血的剑触碰到徐瑾,她立刻惨叫着消失。
反应过来的凌久时急忙跑到袅袅身边,拉着她的手又心疼又内疚。
“疼吗?”
他眼角泛红,看起来像只破碎小狗。袅袅本来疼的呲牙咧嘴,见他这样,赶紧挺直背说:“小伤而已。”
阮澜烛拿着绷带要给袅袅包扎,袅袅拿手指沾血在他们额头上各点一下,这才将手掌伸过去。
“没想到你包扎的还挺好看。”袅袅翻转着绑着绷带的手掌,缓解着有些沉闷的气氛。
从了望台上下来,阮澜烛生气的质问:“真是个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一阵刺耳的叫声,回过神来她就不见了。”听着有些耳熟的话,黎东源有些委屈。扫到袅袅受伤的手掌,眼中的委屈刹那间被怒气取代。
他眸光锐利的说:“若是连队员都保护不了,你这个黑曜石老大的位置,还是趁早退位让贤。”
“黑曜石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白鹿的老大,还不是连人都能看丢。”
“是,我是把徐瑾看丢了。但这人,我一定能找回来。袅袅受伤这事。。。。。。”
“吵什么,不就是放了点血。”袅袅站在两人中间,解开绷带,将光滑的手掌在两人眼前晃了晃,骄傲的说:“习武之人,控制力度是基本。我可不是普通人,修复力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