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齐意真的生气的陆晨卿开始龟速挪动,一步拆成两步走,“宝宝我们有说好好说,不要整天动手动脚。”“”“哥哥,我错了。”放低姿态去拉齐意的袖子,陆晨卿晃动两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轻轻道歉道:“我真的错了,哥哥不生气了,好不好?”操,我怎么这么没有原则。齐意在心里唾骂自己。他真生不起气了。他们两个都对对方的撒娇没有任何抵抗力,齐意对于陆晨卿的叫哥哥更甚。“我突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傻逼了。”跑到林杉司旁边的陆筱保持吃瓜的表情,她手里还攥着电锯,“这谁顶得住。”林杉司还在思考一个问题,思索无果的他问向陆筱,“你说为什么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撒娇起来没有违和感?”“头儿!大佬!”打破这一沉寂的是四个大包小包还背着暖炉的逃难者。他们跌宕起伏的喊着他们最敬爱的两个人,脸上是农民看到丰收稻米的喜悦。陆晨卿注视着自己仿佛农民工返乡的队友许久,开口问道:“你们这什么情况?”钟焕声身上背了一个他们从中秋副本抢来的小桌子,他的枪横在桌子上方,身上背了目测两百多发子弹。萧傅制一个人两把枪,背上背的背包里是当时他们抢的两个帐篷,里面还有各种各样赢了副本得到的道具。秦雪还是背着她的画板包,手上是他们抢的锅碗瓢盆。姚舒远应该是最轻松的一个,背包里都是吃的喝的,左手一袋子饭菜右手一把薙刀,左手袋子里是他们随手拿的准备来罗马吃的。毕竟给了那么大一辆装甲车肯定要物尽其用。“这系统把我们车上所有的东西都扔下来了,正好这次是求生我们就把东西全部拿出来带上了,因为感觉都有用。”把背上的暖炉放在沙滩上,钟焕声一屁股坐下来擦擦汗,“头儿我们哪里建帐篷?”陆晨卿朝着旁边随手一指,“就这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他们现在离大海还有点距离,也不用怕涨潮的时候会淹到他们。指挥完自己队友的陆晨卿回过头,发现陆筱和林杉司站在原地还是没有离开,他皱了皱眉,嫌弃道:“那边那两个,你们挡着我们了可以自行离开吗?”身上什么都没有的陆筱和林杉司:“头儿他们是谁啊?”正在拆包裹的萧傅制推推眼镜,发现竟然有一个人竟然染了蓝毛,“吼,行为艺术家?”对这两人没什么好感的陆晨卿开始忙活手上的活随口说道:“不认识,宝宝你帮忙按下左边,对就那里。”“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杉司,她叫陆筱,我们也是快到达罗马时被卷入系统的,我们可以互帮互助一下。”“你好,我们也是到罗马被卷入”“这就对了吗!”林杉司一拍手。萧傅制一脸懵逼的看着林杉司迅速结束话题还得出什么结论的样子。所以对什么?“你看,你们是到罗马被卷进来的,我们也是到罗马被卷进来的,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这说明我们注定是要一起过副本的!”好,论点充分,逻辑通畅。萧傅制:我怎么听不懂了?“你们看,你们要过副本,我们也要过副本,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陆筱真诚的望向刚刚还被她用电锯威胁的人。“所以让我们不计前嫌,朝着同一个目标努力吧!”就很识大体。“不相信猴子的明明是你。”陆晨卿拍开陆筱想要伸过来的手,“别以为你也姓陆就可以在这里和我套近乎。”“我信了我信了!苹果是猴子扔的!”不为半斗米折腰,但是当你面前是360°豪华江景房的时候人还是可以不要脸的。“收留你们可以,帮忙干活。”再怎么样也同是求生者,多两张嘴但能多两个劳动力还是很划算的。这么想的陆晨卿把头撇向了旁边的树林,“你们捡点柴火吧,晚上生火用。不要走太远这个岛对我们来说一切都是未知。”“大家搭好帐篷去抓点兔子和你觉得能吃的来,我们这点粮食根本撑不过几天。”搭完帐篷的大家一拥而散,拾柴火的拾柴火,抓兔子的抓兔子,尝试捕鱼的捕鱼,还有的开始思考蜥蜴能不能吃这个问题。“走吧宝宝,我们去捡点石头,围一下篝火。”撩起裤脚的陆晨卿向身后的齐意伸出手,“手手给我。”“恶不恶心。”嘴上嫌弃的齐意还是把自己的手递到了陆晨卿的掌心,收拢。两个人一前一后在沙滩上走着,谁也没放开谁的手。“找大一点的石头,不规则没关系不要太小就好。”这是一座360°环海的小岛,没有可以出去的方法,而且气候宜人。不知道是小岛就该在热带还是怕他们半夜直接冷死这个小岛的温度就像春天一样,别说羽绒服,羊毛衫都可以脱掉。在把帐篷搭完的同时大家把厚重的衣服往里面一扔,准备当做晚上的被子盖。小岛外面是无垠的大海和蓝天,蔚蓝色的海浪一阵一阵的扑在沙滩上,带来偏冷且咸湿的海风。小岛的其他地方暂且不谈,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块沙滩,沙滩离不远处的森林有点距离,沙地上有着奇形怪状的礁石。沙滩往上走是一片不大的草地,散落了许多石头和零零散散的树枝。草地里有些兔子正在啃草,听到有人来的脚步声拔腿一溜烟就消失在了森林里。再往上走就是森林了,零零碎碎的阳光打在森林的土地上,仿佛仙境一般,但也可能是深渊。两个撩裤腿撩袖子的看起来和打鱼没什么差别的人寻宝似的在草地里挑挑拣拣,好一副来度蜜月的岁月静好既视感。旁边抓兔子的就没那么好运了。“我,沃日,甘霖娘。”追着兔子跑了半天都没抓住一只的秦雪双手撑着膝盖喘气,她跑的汗都出来了。本想着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给老娘死,今天必须进我肚子。“那是,脏话,不可以说。”萧傅制也一只都没有抓到,还气喘吁吁陪跑了半天,但这不能阻止他拦住秦雪不让她爆粗。“不行,我,我一定要骂,鸡掰。”此时一对抱着柴火的有说有笑的小情侣路过。秦雪更气了,她今天必须抓到一只兔子!“傅制把枪给我,我就不信了。”这边与兔子斗智斗勇,那边钟焕声在与猴共舞。我们先抛去重力我们先踩在牛顿棺材板上蹦会迪,不计算自身重量人在树干上做自由跳跃运动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更别说加上人的体重了。此时钟焕声站在树底下,与猴对视。他在树下,猴在树上。他刚刚捞的鱼也在树上。这猴子是变异了吗他们还吃鱼?他试探性用手抓住树干,树枝上的猴就风一般的跳跃到四面八方。有一只猴还特地跳回来对他拍拍自己红色的屁股,转头嘲笑他一下才离开。钟焕声:感觉有被猴子冒犯到。我今天不挫挫你的锐气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社会jpg然后他掏出了自己的枪。焕声,可以,但没必要。快接近太阳下山时,林杉司自告奋勇要钻木取火,取了半小时左右他们有了一小簇火花,把火种扔进刚刚叠好的篝火里火一下子烧了起来。围着篝火坐下来陆晨卿手里左手拿着一截树枝,右手一把小刀正在削树皮,凹凸不平的树枝在他手下慢慢平滑起来。认为差不多的他放下小刀,双手捏住树枝的两头弯了弯,确定受压能力没问题又用树枝量了一下高度才把这根削好的树枝放到地上,从备用里面挑出四根符合长度的树枝继续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