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一根刺。
刺进裴瑾言的身体里。
曾几何时,她也以为他们会天长地久。
可是那么多的等待,到头来却成了空欢喜。
她不是没有给过陆以琛机会。
正是因为给了太多机会,反而显得她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太容易珍惜。
裴瑾言平静的语气不带一丝杂质,空灵的不似在人间。
她说:“陆以琛,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这两个字,像是一枚炸弹。
将陆以琛炸得体无完肤。
倘若裴瑾言能钻进他心脏里看,肯定能看出他心碎成什么样子。
他忍着巨大的疼痛,说:“言言,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
裴瑾言站起来,说:“陆以琛,如果你是跟我说感情的事情,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
她转身就走,被陆以琛按住。
他哑着嗓子说:“我不会再提了。”
这时,门铃响。
陆以琛放开裴瑾言,抬步去开门。
酒店里的服务员十分有礼貌的说:“先生,你们订的晚餐到了。”
陆以琛伸手接过:“给我吧。”
将餐车推入房间,抬手关上门。
一扇门。
两个世界。
目睹这一切的左御之,眼神儿冷的可怕。
林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脸好奇的问:“从你刚才过来到现在,一直都盯着对面的房间看,究竟看什么?”
见左御之不说话,林丰唇角勾起一抹笑,故意打趣说:“别跟我说,你在看你媳妇?”
正蹲在地上画圈圈的秦池,一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咋咋呼呼的说:“啊,四哥的媳妇背着四哥在偷人?”
左御之本就凝聚了一肚子的火,秦池这句话又好巧不巧的歪打正着。
他一抬脚,踹向旁边的秦池。
可怜秦池才站起来,屁股上又挨了一脚。
幸好他闪的及时,否则又是摔了一个“五体投地”!
他揉着屁股,一脸哀怨的看着左御之说:“四哥,你怎么老欺负我?”
左御之阴沉着脸,整一个行走的炸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