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亚楠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裴瑾言说:“真难为你了。”
裴瑾言摇头,说:“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只是——”
见裴瑾言打住,盛亚楠问:“只是什么?”
裴瑾言说:“我担心柳金枝会走极端。”
盛亚楠说:“她不走极端才不是她呢?”
裴瑾言:“……”
盛亚楠说:“你想啊,裴瑾媛并不是裴叔叔的女儿,却叫她瞒天过海,这个行为不恰恰证明,她心里有鬼么?
现在出事了,两权相较取其轻,看着吧,柳金枝肯定会让陈洪江一己承担下所有责任的!”
裴瑾言看着盛亚楠,说:“不能说你分析的不对。”
“什么嘛,”盛亚楠不满道:“我这是用心分析的好吗?”
裴瑾言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些?
只不过不想主观上妄下结论而已。
现在裴建国在柳金枝那里,没有人约束,柳金枝想做什么还不是勾勾手指就能做的?
“对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盛亚楠问。
裴瑾言想了想,说:“静观其变。”
盛亚楠听到这里,噗嗤一下笑了。
她有些幸灾乐祸的说:“我在想,要是你那个跟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知道自己真实身份,她要闹出什么幺蛾子呢?我都忍不住期待了。”
盛亚楠骐达,也不过是想看戏罢了。
“唉,”盛亚楠叹了一口气,说:“当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知道裴瑾媛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因此,接下来一定会有好戏上演。
至于是什么好戏那就拭目以待了。
裴瑾言抬头看向外面,目光透过玻璃窗落在远处的虚空位置。
心里无端觉得裴建国有些可怜。
聪明了一辈子,却在这件事情上栽了跟头。
裴瑾言正伤感着时,忽听盛亚楠在打电话。
等她挂断电话,裴瑾言问:“什么误会?”
盛亚楠便说起了刚才闲逛之时遇到的事情。
尤其在说到林丰时,盛亚楠磨牙切齿的说:“真是太不要脸了,幸好我不是男人,否则我以有这样的同类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