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陆以琛问:“结束了?”
梁少自我挽尊道:“这不是有事等着回去么?”
陆以琛不是没看到裴瑾言发动汽车离开的画面。
他侧过身子看向脸色并不高兴的梁少,说:“结果如何?”
梁少沉默了片刻,说:“白瞎了我的那块翡翠。”
陆以琛淡淡一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梁少盯着陆以琛的眼睛看了片刻,不阴不阳的说:“我怎么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出来?你是不是特别不待见我刚才的做法?”
陆以琛摇头,说:“我只是觉得,野性十足的女人难驯服罢了。”
梁少颇有同感,但,他话锋一转,说:“你是不是被女人伤过?哦,对了,我从京城来的路上听人说,你结婚那天被新娘放了鸽子?”
陆以琛戴上墨镜,嘴角扯出一抹不咸不淡的笑容,说:“别提那过去的事情了,我带梁少去下火去。”
裴瑾言发动车子离开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觉得刚才就不应该那么便宜那个人,就这么放他走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遇见同样的事情?
这种被人讹诈的事情,只有零次跟多次。
裴瑾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就在这个地方遇见了那个人?
正想着时,裴瑾言的手机响了。
她抬手滑下接听键,林娜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了过来:
“言姐,刚才法院来人了。”
裴瑾言眉心一动,直觉告诉她一定是有事发生,她问:“说什么了?”
“言姐,是一张传票。”
林娜补充道:“柳舒服请律师打官司,缘由是那块地的事情,现在事情出了,他想把责任摘掉。”
裴瑾言早就预料会有这么一天,她也早就想好了对策。
她对林娜说:“先收着,我等下回公司。”
挂断电话,裴瑾言的心思完全在法院的传票上面,以至于她将有关梁少的事情忽略掉。
裴瑾言来到公司,刚好遇见祁连城从外面回来。
“言姐。”祁连城开口。
裴瑾言点头,没有问祁连城为何上班时间会出去,而是说道:“柳舒服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祁连城认真想了一下,说:“柳舒服貌似找了一个大人物当靠山,所以我们先前搜集的证据可能会作为无效证据。”
裴瑾言瞬间想起了阮玲燕昨天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