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谢过太子大恩,一定不辱使命!”
交代完毕之后,刘盈转身爬上马车,一溜烟儿就跑了,连一点留恋都没有。
太子放心飞,有事阿父背!
刘盈刚刚离开荥阳,还不到半天时间,项羽就下令钟离昧、项庄分兵攻城,他亲自督战,楚军精锐齐出,一浪一浪,猛扑向荥阳。
“项羽,你这条疯狗!乃翁早晚要宰了你,吃狗肉!”
刘邦骂过之后,又切齿咬牙,暗骂竖子无耻!
伱已经不是七岁的小孩子了,你该为父分忧了。
你留在荥阳顶着项羽,让阿父退去洛阳啊!
反正薄姬好像有了身孕,寡人也不缺儿子……
刘邦气哼哼想到,奈何刘盈早就跑了,才不给他坑自己的机会。
没有法子,刘邦只能提着斩蛇之剑,承受来自项羽的滔天怒火。
战斗,无休止的战斗!
不分白昼黑夜,楚军潮水一般,冲击荥阳。
刘邦连铠甲都没有脱,一直在城头顶着。
而就在这一天,他刚刚休息片刻,突然有人来报,“大王,甬道被夺,樊哙将军负伤逃回!”
“什么?”
刘邦大惊,片刻之后,铁塔一般的樊哙,浑身浴血,跌跌撞撞,到了近前,哭拜于地。
“大王,臣无能,请大王杀了臣吧!”
刘邦头皮发麻,甬道丢失,敖仓的粮食就运不过来,荥阳就是一座孤城!
樊哙这家伙,简直坏了大事!
只是再看看樊哙狼狈的样子,刘邦也知道,不是他的过错,是真的打不过!
“杀你有什么用?滚去包扎伤口,恢复过来,再给乃翁卖命!”
樊哙浑身一震,连忙磕头,有军医官搀扶着他下去处理伤口。
此时陈平等人已经簇拥过来,“大王,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死守荥阳!别让楚军杀进来!”
又是整整三天过去,楚军想趁着破坏甬道的东风,拿下荥阳。刘邦使出了浑身解数,勉强挡住。
回看手下,几乎人人带伤,个个凄惨狼狈。
“寡人就不信,当真打不过项羽匹夫,我要和他在荥阳,一决生死!”
到了此刻,陈平不得不站出来了。
“大王,范增已去,项羽只剩下匹夫之勇。大王不必跟他意气之争。太子吩咐过了,务必保护大王周全。”
这时候汉军之中,一位将领站了出来。
“大王,臣纪信有一策,可助大王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