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一会儿让郝三拿给你。”
“哦哦。”
等商议完。
大概有了个头绪。
应是官商勾结,欺上瞒下。
加之杭州的巨贾又多,进一步把持了盐路,造成了江南私盐众多,屡禁不止的局面。
商讨完,李央却有一处担忧:“今日果然一大早就有人来要画舫,带着家丁奴仆一大帮子人,丝毫不畏惧钦差的名头。”
岑砚:“可是说你私封画舫,名不正言不顺?”
“是这样。”李央忧虑道,“做事风格强横,和其他地方遇到的商人都不一样,怕是背后的靠山分量不轻。”
李央不怕明着来,就怕狗急跳墙,对方出晕招。
“怕什么。”
岑砚平静。
“我们是陛下派来的,就算是背后的人藏在上京,顶了天也就是宗亲贵族罢。”
岑砚笑了声,“我这辈子没见过的东西挺多。”
“但唯独不少见高官和宗亲们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想,番外可以写一章,没有卿卿,岑砚和原身的相处状态。
烛光晃动。
内间被暖黄的光折射得明亮。
但不包括床幔内。
幔帐挡掉了大部分光线。
于是这方寸的天地,便在似明若暗间,保持着一种明亮又幽微的状态。
刚够岑砚清庄冬卿的一举一动,以及他脸部每一个细微的神情。
安静得过久,庄冬卿心头打鼓间,不自觉抬起了眼睫。
迟疑着去瞧岑砚。
目光相交,旋即被岑砚的视线捕捉。
难以形容,但只被那道目光静静地凝着,庄冬卿便好似整个人都被绑缚住了般,动弹不得。
“你……”
庄冬卿的话与岑砚的动作几乎是同时。
话语破碎,他被岑砚不由分说地拽了起来,堵住了唇舌。
庄冬卿想说话,稍一动作,继而被强横得不能挣脱的力道制住。
越动换回来的压制越重。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放松了身体,压在他手腕膝盖上的力道,随着他的放松,也跟着收了些劲儿。
但还是制约着他。
霸道的,想完全地禁锢他,掌控他。
庄冬卿忽然明白了几分岑砚没有宣之于口的占有欲。
真是,没想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