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一把攥住想要直接跳进冰块中的阿狸,将她带到温水池畔,轻声哄道,“就连金云漠这种老油条都分了四个温度,你初尝深厚内力已是身体极限,再以冰寒入经脉有损身体,不可心急。”
阿狸没有坚持,也不闹腾,翻到很懂事地自己解衣服,就好像真的因为内力灼烧急需降温一样。
李莲花站在她身后,突然觉得尴尬地很。
尽管她身上没什么是他没见过的,可眼下这情景倒叫他进退两难,阿狸但凡缠一缠他他也不至于这般不知所措。他在这看着什么都不做对自己是一种折磨,可他若要进一步又似乎抢了金云漠那“老不正经”的名头。
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阿狸能像往常一样,不必这么乖巧。
这种离奇的场景若是让别人瞧见一定无法理解,李莲花脸上那严肃到几近深沉的表情,完全不似美人在前,更像是对阵万马千军。
对于背后压抑如残阳崩塌的视线,阿狸浑然未觉,她大大方方剥,,光自己跳下水,金发铺在身后,倒映烛火灯光似落日熔金。
只是那些被金云漠特训的狼狈印记无从遮掩,在烛火下格外可怜。
他视线追逐,心疼万分。她陡然转过身,歪头不解,“你有伤不能下水么?”
喉头吞咽,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却见阿狸嘴角露出一点奇特的笑意,她看着他,蛊惑地朝他伸出手,慢慢叫他的名字,“李莲花,那疯子的提议我从未往心里去,也不想要什么新鲜,我只想要你帮我。”
脑子一热发了昏,流光转瞬间发了疯着了魔,急切的冲动钻地心痒,想把命都给她。
涟漪澎湃成骇浪,在他心海礁石席卷冲刷,他不是禁果初尝的少年,也没有镜花水月扰乱心智,他很清醒,清醒的沉迷。
唇齿相交的追绕间,他捏着她的下巴就着亲吻的姿势如水,贪婪迫切地仿佛需要救助的人是他。
江湖传言并非尽错,剑神堕落,但那又如何?
割裂的矛盾将李莲花劈成两半,清醒的地践行色令智昏、狂悖无道。
这疯癫中有多少复杂的情感已经很难宣之于口,一时忘生一时赴死,就连他自己都捉摸不透。化身莽原奔腾的野兽,凶相毕露。
阿狸被人丢进开水锅灶中,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烫熟。
脸上似乎溅了一两滴温热水花,原来极动情时,不止女人会落泪。
不小心没有收住力道,咬破他的唇,又急忙安抚以送上软滑舌尖道歉,卷走他唇间疼痛的同时,被反制于他的唇齿间,乱麻一团打了死结,久久扯不开。
那是世人无法得见的无双媚骨,管你高僧修道还是神祇魔尊,统统臣服其间,戒规不束,道心成灰,大千世界微缩眼前耳畔,只剩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