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您要问他们两个!”费尔奇用哭的通红的双眼盯着艾文和哈利。
邓布利多摆了摆手:
“费尔奇,他们两个只是一个二年级生,一个四年级生,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这需要最高深的黑魔法,当然据我了解,沙菲克先生天分卓越,远胜一般的四年级学生;但是这种魔法,也非他现在能掌握。”
“绝对是他们俩干的!沙菲克害了我的猫,波特在墙上写了字!他们在办公室,看了我的快速念咒的函授信——他,他们知道,我是个哑炮!”费尔奇唾沫四溅的咆哮着,脸和眼睛都通红通红的。
哈利觉得这太荒唐了,想辩解点什么;艾文朝着他使了个眼色,微微摇了摇头。这时候跟着艾文前来的,斯莱特林的几位七年级学长学姐实在是听不下去这种荒唐言论,纷纷大骂道:
“我以我神圣二十八家族的姓氏发誓,费尔奇先生;你绝对是疯了,疯的不轻!”
“费尔奇先生,我以前就觉得你只会给小巫师找麻烦。现在居然能在万圣节听到你如此的胡言乱语,你是被幽灵上身了不成?”
“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费尔奇先生,艾文的父母都是哑炮!你在这里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最后说话的是弗林特。在场的人里面,只有佩内洛,迪戈里和科林不知道艾文父母是哑炮的事儿。他们听到后非常惊讶,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艾文;艾文点了点头。而这时候里斯忍无可忍,直接站到了费尔奇面前,愤怒的瞪着他:
“很好啊,阿格斯-费尔奇。我那天找你谈过,看来并没有什么效果;好像反而还更糟糕了。我的二儿子和儿媳都是哑炮,艾文就是两个哑炮的孩子。你是对我们沙菲克家族有些什么不满吗,嗯?在这里胡扯?”
“你的猫遭遇袭击的事情,我也很同情;但是希望你保持一点理智。阿波里昂-普林洛退休之后让你上任,我当时是表示支持的。如果你用这样的心态去工作,我建议你还是另找一份工作来得好!”
里斯很少这么不客气的说话,费尔奇站在那里不停地发抖,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恐惧;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万一被霍格沃茨赶出去,能做什么别的工作。邓布利多看气氛太僵,咳嗽了一声:
“里斯,你的心情我懂,但先冷静点儿。费尔奇,我说了,这事儿应该跟他们俩没关系;也请你保持冷静,说话要有根据。”
“既然这样,让我问您孙子和波特点事如何?沙菲克教授。”
斯内普走上前来,里斯点了点头,让到了一边。斯内普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艾文和哈利:
“有件事儿我不太明白。你们是去参加忌辰晚会了是吧?怎么不回礼堂或者宿舍,往三楼走廊里跑什么?”
“这个事儿,请问问在场的几位学长和学姐。先是哈利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我想到让大家贴着墙听;结果照着做的人都听到了,多数在这里。”
艾文对着在场听到的四个人打着手势,斯内普有些发作不起来,问弗林特他们:
“我不明白,你们几个七年级的怎么在这?都要毕业了,跟这些小家伙们凑什么热闹?”
弗林特觉得斯内普这话实在没道理,回答的振振有词:
“院长,您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我,德里克和艾丽娅这个学年末就要毕业,这次万圣节难得有个什么尼古拉斯爵士五百年忌辰的晚会,我们还不能去凑凑热闹,看看幽灵聚会?现在不凑热闹,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德里克眼皮向上翻了翻,也觉得斯内普问的没道理;
“是的,院长。这海报都贴了两个多星期了,说是想去的人当晚八点钟在礼堂门口集合。消息传的再怎么慢,全校也该知道了吧?您也没说不让去,我们去晚会看看有什么奇怪的?再说,我是七年级级长,有什么事可以帮得上忙。”
艾丽娅也拿奇怪的眼神看着斯内普,觉得斯内普院长是不是甜点吃多撑糊涂了,怎么问根本不相关还没用的问题?
邓布利多,麦格教授,里斯看斯内普的眼神也有点古怪,完全搞不明白他第二个问题问这个干嘛。结果斯内普弄了个大红脸,转向哈利问到:
“既然这样,波特,有一件事得问你。你参加完晚会不回礼堂或者宿舍,带着大家往上面的走廊跑什么?请你解释解释这个。”
“斯内普教授,我是因为听到了怪异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叫着杀人;很冷酷的声音。艾文学长和其他几位学长学姐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到了些类似的怪声;我听得清楚些,就往声音来的地方走,到三层就中断了。”
“然后,你们就看到了猫挂在那里,还有两行字?”
“是的,教授;不过是艾文学长最先注意到墙上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