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赢了以后还特意洋洋得意的瞥了眼我这方向。我下台阶,再上台阶,站到他面前,鞠姐他们好奇的看着我。
我轻叹,伸出手轻轻搭上小九九左肩,语重心长的开口:&ldo;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勇敢,不是通过让别人为他担心来证明的,尤其是那些关心他的人。强者,是能够让他的朋友、亲人感到安全和放心。这些你能够明白吗?&rdo;(by《秦时明月》盖聂)
小九九华丽丽的呆了。
小爱和鞠姐石化了,如此语重心长,这…还是天天么?
&ldo;的确不容易懂,这个道理你可能要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明白,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把这两句话记在心里面,可以吗?&rdo;
&ldo;可…可以……&rdo;勘九郎结结巴巴的回答,又低头小声嘟囔一句,&ldo;是不是那个日向宁次最近又欺负她了?……&rdo;
宁次运用良好的「白耳」也听见了我的话。他嘴角抽搐的看着学着儒家一步步「踱」回来的我,上下扫描一下,古怪的开口:&ldo;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rdo;
&ldo;啊宁次,过会儿叫我。&rdo;我才没空跟他抽风,又睡了…
天天一倒下,宁次就感到两道仇视的目光笔直的向他射去。他抬头,对方不躲不闪,依旧冷眼相对‐‐是我爱罗和勘九郎。
他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看看倒下就睡的天天,宁次的嘴角不禁上扬,嘛,这几天确实够折腾的,也不算是完全误会,但是真没想到她会缺觉到这种地步,这样都能睡着……
看着日向宁次对着熟睡的天天露出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温柔笑容,卡卡西静静的一弯嘴角,却是个有些苦涩的笑。
鼬说的,是等到有人可以接替自己保护她照顾她的时候,自己就可以离开了吧…那么……恐怕离离开不远了。
他默叹,凝神,掩去眼底淡淡的失落与不舍,又专注于比赛了。
第四场比赛是樱和井野的「抢男人」之战,我自然觉得没什么看的必要:泼妇打架么,以前在学校看那帮所谓正式的女篮队员打球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在上演泼妇打架的戏码,看习惯了的表示无压力但我倒是很好奇如果佐助本人看到这场景会怎样?还是说「中忍预选赛」会改成「青少年舞蹈+抛媚眼大赛」?
嘛我才懒得管呢,让她们打去,我自岿然不动(躺着也动不了啊)
不过,卡卡西那家伙,还是会很关注樱的比赛的吧?还有鹿丸,记得当初看到井野削发(为尼?!pia)的时候他还小小的激动了一下来着……
嗯…我貌似听见了鸣人和李一声比一声高的呐喊,还有宁次轻而不屑的冷哼。
啊真是麻烦。
樱和井野的比赛以两败俱伤结束以后,终于,电子屏幕上出现了两个名字,众人瞪大了双眼。
テンテンvsテマリ。
我被李激动的叫喊唤醒,揉揉眼睛,早有预料般的打了个哈欠。
李信心十足,刚刚看完的几场比赛,女忍之中井野和樱都不是天天的对手,而第二场对战的那个叫金的音忍用的武器,也正是天天的拿手好戏,绝对正中下怀,基本立即秒杀。
&ldo;那个砂忍很厉害。不要大意。&rdo;我经过宁次时他突然开口,声音沉静好听,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是在对我说还是对李说。
全场知道一些事情的人有的舒了口气有的更加紧张,却并没有叽叽喳喳讨论的声音。倒是那边的勘九郎的一句没心没肺的话道出了一些人的心声:&ldo;啊泼妇打架终于看到头了。&rdo;
赛场中央,我和鞠姐相对而立。
&ldo;能这么快实现约定,我很开心。&rdo;鞠姐单手叉腰,唇角一勾,碧眸亮亮的望着我,带了挑衅,自信,还有着难以隐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