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了一下表情,用手指封住他的嘴唇,正声道:“老婆不能随便叫的,等领完证才能叫,听到没有?”阿普皱着眉思考着,而后勾了勾唇,嬉皮笑脸道:“我们这次不就是回来领证么,还差这几天?老婆老婆老婆……”阿普叫的越来越起劲。江际白一手立马捂着他的嘴,跟他约法三章:“我们这次回来不仅要领证,还想带你去见一些我的朋友。你就正常叫我名字就好,知道了吗?”阿普嘿嘿笑了两声,表示明白了。单纯的白白,可能她还不知道,除了老婆,还有许多可替代的词儿呢,比如宝贝、亲爱的、小心肝……他这次回来可是宣誓主权来的,得在她朋友面前好好刷一把存在感,让众人都知道,她是有主的人。江际白拉着阿普起身,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客厅,阿普立马会意,屁颠屁颠的跟着出去。江际白刚出房门,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阿普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压在沙发上了。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重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那种力量感、禁忌感让她的心跳加速。她指了指窗外,示意窗帘还没关。阿普根本不想管这种细节。他们的这栋楼是附近最高的楼,抬眼望去,几乎没有人会看到这里来。“隐私!拉窗帘!”江际白在喘息间,又强调了两遍。阿普无奈只得起身,顺便把女人也拉到自己身上,跟着他一起站起来。“宝贝,抱紧我,带你去拉窗帘。”阿普双手分开女人的腿,让她的腿环着他的腰。在走动间,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碰撞到一起。江际白羞红了脸,又怕掉下来,只能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颈项,双腿也不自觉夹紧他。阿普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明明只是几步的距离,他愣是走了几分钟。到了窗边,感觉到女人的身体有些下坠,他还挺了挺腰,将女人的身体抬高一些。这下两人的部位更严丝合缝了。“你放我下来。”江际白声音小小的,像猫儿一样在阿普的胸前叫唤。阿普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揽着她的细软的腰肢,有些不解的问:“白白,难道你要在这里?”江际白这才把脸从他怀里抬起来,似嗔带怒的骂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我哪里故意了?”阿普面不红心不跳的反问道。江际白又气又羞,放手就想要跳下来。阿普哪里让,一手拉上白纱,直接将她放在窗边的吧台上。吧台很高,江际白坐在上面,几乎和阿普同高。阿普挤到她身子中间,控制住她的后脑勺,微微一用力,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季年的反常阿普深情地吻着她,极有耐心地将她小嘴都尝了个遍。灵巧的手指也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她的外衣不知何时被褪去,略带粗粝的指腹摩擦过她的身体时,带来一波又一波刺激的电流。她难耐地抬起脖子,将身体挺起,男人的唇舌在她的身上留下朵朵红梅。在他的带领下,她渐渐抛下了羞怯,开始慢慢的回应他。这段日子的耳鬓厮磨,两人已经很有默契。她常常也被撩拨得神魂颠倒,只差没有出口求他。在这些水乳交融的时刻,她感觉是被珍视的,被尊重的,跟他发生这种亲密的行为,她不止身体上得到了滋味,心理上也是极大的满足。一晌贪欢。阿普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泡在温热的水中。阿普用手在她的肚脐上划着圈圈。江际白有些痒,拍掉他的手。但那只手又固态萌发,转战到了幽暗处,在附近反复试探。“别…让我起来…”江际白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起身,却被他硬生生的固定在原处。“宝贝,别怕,我只想让你快乐。”手指挑开丝丝缕缕的丛林,在她的柔软处轻揉慢捻。温柔的抚触,让她整个人像飘在云端,又虚幻又迷醉。细细的喘息声在氤氲的浴室隐隐约约,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的感觉缓慢堆积。终于女人的身体像是一朵等待已久的昙花,在夜里一瞬间绽放,美的令人惊叹。江际白像是累极,攀着阿普的身体,急速喘息,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不已。她把脸深深埋在男人胸膛里,不敢再看他。这种时刻,总是令人很难以面对。不管做了几次,她还是没有适应。阿普轻轻搂着她,宽大的手掌慢慢的抚摸着她情潮后泛红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帮她放松。等她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阿普也难耐的调整了一下位置,而后,毫不犹豫的抬起她的一条腿,由下至上占有了她。一室情浓。*季家坐落在闹市中的一处幽静之地。要进到这里,必须经过武警重重把关的三道门槛。此时,一部黑色低调的车子开进了季家府邸,车上的人形色匆匆,在勤务兵的带领下,拐了好几个弯,进入大楼就不见了。书房内,一个深沉的男人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面对着书桌,负手而立。昨晚,季年又喝了酩酊大醉回来。整个人满身酒气,步履蹒跚,如一滩烂泥扶不上墙。本以为上次喝醉是意外,但今天这次,这才不过一周时间,就又喝醉了。甚至比上次过之而无不及。岳老也打电话过来,语气是挺客气的,但是话里话外都透露出,这次季家派去接机的人有问题。不仅放任别人欺负自己的女儿,最后竟然还跑掉了,把他女儿一个人丢在原地!季礼有礼有节的陪着不是。岳老虽然有一定能量,但还不足以形成什么威胁。只是岳老,他这里应付过去了,季年那儿,他真的好好查查了。昨晚上,他喝的醉醺醺的,最后是被三个保镖扛回来,一路上都在叫着什么人的名字。这就有点意外了。季年何曾被感情束缚过。他从懂事起就开始接受训练,小小年纪就跟着部队执行各种危险的任务,可以说他的独立能力、判断能力、智商和情商都不是需要担心的。但这次,栽阴沟里了?不管是什么情况,季礼都不会放任弟弟这样下去。前两天让人去查,已经大概有些方向了。确实是和上次的行动有关。门上传来三声短促的叩门声,打断了季礼的思绪。男人低沉的声音穿门而出:“请进。”一身戎装的中年军官入内。季礼转过身,见到来人,嘴角立马勾起一个弧度。“周指挥,您好啊!”他走上前,伸手主动握住了对方的手,有力的握了下,又很快松开,他温和的招呼道:“周指挥请坐。”周凉坐下,季礼直接开门见山道:“周指挥,今日冒昧请您来,主要是想问下家弟的事情,因为此时涉及家事,所以也请您保密。当时季年是在您安排下执行任务对吧?”季礼将澄亮清透的茶水倒入瓷杯中,将茶杯放在周凉面前。周凉身子微微抬起来一点,对季礼弓了弓身子,受宠若惊的道了声感谢。季礼脸上表情没有变化,还是儒雅温和的样子,他只是摆了摆手说道:“不必拘礼,这里没有别人,有什么都可以说,我这里尽可以放心。”周凉想了想,谨慎的回答道:“对,当时在景垂县破获特大毒品走私案,是季少将配合我里应外合,才将这群毒贩绳之以法。”季礼点点头,表示明白。他又问道:“当时季年是否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者什么异常?”周凉脑子迅速飞转,他把当时发生的情形都想了一遍,确实有段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