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林月带着秀儿又去了莫归山那里。
“感觉怎么样?”莫归山问秀儿。
“还好,没啥感觉。”秀儿摇头。
莫归山点头,给她诊脉,然后有开了一些药。
“她现在也只能是慢慢的挑理。现在看,她的气色好了不少。不过还不够。”
林月想了想问:
“那她的肿瘤能掉不。”
莫归山摇头:“会萎缩,要掉,很难。”
“而且她的位置不太好,若是不萎缩了掉下去也是很麻烦的,会有危险。”
“你看看,她的肿瘤在这条经脉上……”
说着莫归山指了指秀儿的胸部,沿着胸口肺经的走向比了比。
“我现在就是给她调理,调理中再慢慢想办法让肿瘤萎缩,变小,最后再脱落。这个过程会很漫长的,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脱落,但是只要不蔓延就好。”
林月点了点头,忧心忡忡。
莫归山又开了药,配药的时候,莫归山这里又来了一个患者。
是一个五十多近六十的男人,男人脸色很苍白,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林月悄悄的拉下眼罩看了看,好家伙,这人全身上下十几处黑色的,有一个更是大的和婴儿拳头差不多了。
这就妥妥的扩散了,基本也活不了多久了。
那老头自己也在说:“医生说我活不过三个月了。莫先生,我可全都看您了。”
莫归山也是头疼:“我尽力吧,不过,你这种不乐观。先吃一副汤药看看。”
随后,莫归山问了老头的姓名:
“钱东河,临城人。”
林月在一边听到了,心里忍不住想着,这名字有趣,钱东河。也不知道他父母给他想这名字的时候什么心情。不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这是让家里的钱,永远都别少了是吗。
这会药拿过来了,林月带着秀儿走了。
回到家里,冬天去了余老师那边,秀儿也拿着书本过去了。
林月开始给秀儿熬药。
当天晚上,夏青山回来了。
“今天怎么回来了。”林月看了他一眼问。
“那个,就是你给我说的那个是,差不多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