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灯!点灯!”黄四也喊。
这些杂役本来以为问题的重责应该在守门的仆厮身上,没料到眨眼之间大祸就降临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大惊失色,连声喊冤:
“……”本来一脸丧气的张传世听到这里,觉得忐忑之中又生出一丝荒诞。
他的脑袋有古怪。
他连忙小跑了数步,亦步亦趋跟在赵福生的身边,先是夸赞了两句,接着才问出心中疑惑:
“只是听大人意思,红泉戏班失踪之事,是与这狗东西在十月初三那天看到的怪老头儿有关系——”
他小声的嘀咕。
他说完,便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见有人先开口后,另一人也很快承认。
“四爷,我、我只是嘴贫两下罢了,哪敢真想小百灵呢。”
“你们说,送饭时除了看到红泉戏班的人吃了饭菜之外,还有人曾与戏班的人交谈过,是不是?”
“是——”
那小厮一听这话,脸色刹白,连忙求饶。
有的是在园,有些则在屋内。
风吹过竹林发出的‘沙沙’声响,如哭似泣,唯有在赵福生身边时,才能感到一些踏实与安心。
“四爷饶命——”
“大人放心,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想小百灵,回头老子请他吃一顿竹笋炒肉,钩子给他打烂喽!让他再不敢冒犯小百灵了。”
赵福生将所有的信息在脑海里交互比对。
赵福生与他打过几次交道,对他的了解仅限于此人杀人如麻,剥人皮制灯,且制出的鬼灯有避鬼的奇效,制鬼灯的主要材料则大凶之物,因此张家四处搜罗与厉鬼相关的东西。
有人怯生生的率先道。
“点、点、点!”徐雅臣挥手喝斥黄四:
尤其是徐雅臣的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吃了。
畅春园与徐府相较,只占了偌大徐家一个角落而已。
徐家虽说有钱,但也不至于这样浪费。
“好。”赵福生随手指了一人:
“你先来说,你与红泉戏班的人在哪个时间、哪个地点说过话?说了什么?”
赵福生点头: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