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亮明身份以后,她看见凤千珏就来气,甚至不想跟他扯上一点关系。
她这么记仇的人,当然还没忘了他为了摆脱自己,给自己保媒拉线当媒婆儿的事情。
凤千珏看见贝寻的态度,自然也知道是因为什么,后悔的不得了,暗骂了自己不知道多少遍的蠢货。
贝寻刚走没多久,卫泽就进来了,进来后就站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自己去领五十军棍。”
卫泽跪在地上:“是,王爷。”
“但是领军棍之前,您能不能告诉我,阁主……跟贝寻不是同一个人?”
凤千珏好笑的看着他:“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卫泽都快哭了……
“怎么没关系啊王爷,如果贝寻就是夜之,那她肯定知道属下给她相看婆家的事情,也知道属下安排人与她偶遇的事情……”
凤千珏挑了挑眉:“那又如何?”
“王爷……您心悦阁主,可属下却看上了阁主……身边的那个……女……女护卫……”
“这样将事情给捅开了,我还怎么追她啊。”
“我要是追她,估计她能一脚将我踹死吧……”
卫泽喜欢画扇这件事,凤千珏还真的是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
卫泽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就是赏雪宴,王爷您毒发那晚的事情。”
“王爷您跟阁主在山洞里待了一夜,属下也跟那女护卫在外面守了一夜。”
凤千珏震惊的看着他:“你们两个那天晚上……”
卫泽看见凤千珏的眼神,急忙又摇头又摆手的:“没有没有,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做,就连话都只说了三句。”
“三句?”
卫泽点着头,非常确定的说道:“对,就三句。”
“第一句是王爷您让属下将银票给她,她说知道了。”
“第二句话,就是属下问她,她和阁主怎么会在这里,她说……关你什么事。”
“第三句,属下刚把嘴张开,还没等说,她说……闭嘴。”
“就这三句话。”
凤千珏看着卫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后来,你们就一句话都没说,在外面站了一夜?”
说到这,卫泽就开始兴奋了起来。
“那怎么可能?我不停的跟她说话……只不过她没有理我。”
“没理我就算了,还……还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把我打了一顿……”
“属下自认为功夫不错,但居然没打过她……王爷,您说她是不是很特别?”
凤千珏张着嘴,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这货怕不是个傻子吧?喜欢被人揍?
“夜之就是贝寻,她身边的女子应该就是画扇,只不过易了容而已。”
“至于她们两个的声音,应该是有什么秘法吧。”
“行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你要追人家就自己想办法去追,别在这里烦本王。”
本王自己还不知道怎么追呢,哪还有空管你们俩的闲事儿……
两个将人给得罪彻底的人,陷入了深深的苦恼。
卫泽刚站起身,就听见小厮来报,说张子实求见,要给王爷请个平安脉,报答王爷那日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