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将窗户关上,手压在胸口,希望猛烈跳动的心脏能够平稳下来。
好一会,姜婼琬才扶着桌子来到床边坐下,伸手从发髻中取出那支木簪,确实很简单,就是一朵祥云,但是整支木簪被打磨的非常光滑,手指划过,见不到一丝毛刺。
显然做这支发簪的人极其用心。
她甚至在祥云之中看到了极小的琬字。
还在琬字的下方云层又看到了霂字。
真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的这种小心机。
心里还有一点点高兴是怎么回事?
姜婼琬啊姜婼琬,你这就堕落了?
脑子呢?
被那只狗给啃没了?!
敲门声混杂在雨水声中,姜婼琬竟然没有注意到。
所以诗心进来看到她坐在床边拿着一支木簪发呆,不由好奇过来问道:“姑娘,你手中的簪子是哪里来的呀?看着不像是玉石,又是青色的,真……”
“啊?!啊,这个啊,没什么,就是翻出来了。”
“奇怪了,我不记得姑娘首饰盒里有这么一支啊。”诗心有点疑惑,不过倒是没怀疑,毕竟也不可能凭空冒出来,随后又说:“咦,姑娘,你的衣服有点湿了,是刚才开窗了吗?”
“嗯。刚才觉得闷,开了一下,风雨太大又给关上了。”
“婢子这就去给姑娘找一身干衣服,姑娘下次这样早点说,要是不小心受寒怎么办呀,虽然带了药丸子,但是终归没有现煎的药药效好。”
姜婼琬看她:“好。”
拿了一身新衣服出来给姜婼琬换衣裳的时候,诗心才盯着姜婼琬的嘴唇,略感奇怪道:“姑娘的嘴是怎么了?好像有点点肿了一样。”
“没有的事。”姜婼琬觉得这会她就适合一个人待着,真是幸好蓝霂身上没有异味,房间里又点着熏香,要不然就诗心这东一下西一下的,姜婼琬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要受不了了。
“诗心啊,我想先休息一下,等粥熬好了再喊我。”
“知道了,姑娘。”
等诗心离开之后,姜婼琬直接一头仰倒在床上,真是要命啊,狗男人,害她差点露馅了。
忍不住又拿起簪子看了看,姜婼琬长长呼了口气,直接往空间里一送。
就此别过吧。
什么半年之约,说说而已,她才不要当真后让自己难过。
唉~
什么时候她的三观也跟着五官走了啊。
就因为狗男人长得俊逸,自己就对他轻薄的行为下意识忽略原谅了?!
姜婼琬,想不到你竟然还是个小涩女。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
翻个身,拉过被子将头一蒙,将所有羞人的想法都给一被子盖过。
想不到这么一躺还真就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