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砾哥,其实你骗了我是不是?”江少观说,“你是oga吧,这么香。”
邰砾:“胡说八道。”
“你就是oga。我要标记你,让我标记好不好?”江少观的牙齿在他后颈处轻轻地磨。
邰砾露出后颈,完全忘了上次的牙印让他穿了一周的高领衣服,居然催促道:“磨磨蹭蹭的,你到底咬不咬。”
江少观喜欢邰砾身上染上他的信息素,他贪得无厌:“标记了,你再给我生个孩子行不行?”
邰砾拧眉:“生个屁,你怎么不生?”
江少观曲解他的意思:“你这是嫌弃我不能生孩子吗?”
“你怎么这么烦呢。”邰砾捂住他的嘴,他脸上汗津津的,眼里覆上一层水润,“多做,少说。”
“好的,多做。”江少观将之落实,又从天亮做到了天黑。
又一个天亮,易感期终于结束。
江少观一大早就醒了,精神抖擞,盯着邰砾看了半天。
如果邰砾在这时睁开眼,就会对上一张泛着傻气的脸。
过了许久,他把电脑拿到床边处理工作,特意调低了亮度,免得打扰到邰砾。
但邰砾体内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在半个小时后醒来。
他腰酸背痛,但浑身清爽:“江少观。”
“你醒了。”江少观丢下鼠标,转头看向他,“再睡一会呗。”
“不了,睡够了。”邰砾本身也不贪睡,他顿了顿,“我饿了。”
江少观问:“想吃什么?”
邰砾:“都可以。”
江少观想了想冰箱里还有什么:“给你煮饺子吧。”
“嗯。”邰砾说,“多做点。”
江少观笑:“你要吃多少?”
邰砾说:“把碗装满。”
“行。”江少观起身去厨房。邰砾则穿上衣服,起身去浴室洗漱。
江少观煮好饺子端上桌,见邰砾还在卧室,便进去找他,见他掀起衣服下摆,对着镜子看身上的青紫淤痕。
江少观后知后觉地心疼:“怎么有这么多淤青?”
“你问我?”邰砾敛眉,“不是你搞的吗?”
江少观心道,谁让邰砾那么勾人,让他忍不住产生凌虐欲。
邰砾皮肤白,痕迹格外显眼,现在江少观冷静了,又怪起自己来。
“痛不痛?”
“不痛。”邰砾说,“没事,我哪有这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