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家。”
“别拉着我的手啊喂好恶心啊!!”黑子炸毛被无视。
“恭弥爸爸,晚上吃寿喜烧好么?”
“嗯。”
年仅17岁的未婚爸爸,云雀恭弥今天也有很好的尽他的责任。
晚饭过后,白子和黑子两个人倚在窗台上看着云雀拿着拐子一身煞气的走出家门。
“呐呐,黑子你说恭弥爸爸会不会把那家人给揍到生活不能自理呢?”白子捂着脸笑的很纯洁的说。
“我才想说呢,你脸上的伤不是你把那个笨蛋给揍过一顿后,自己上楼梯没注意摔的么?”黑子黑线的看着一不小心有黑化了的白子。
“哼,谁让那个白痴一直缠着黑子你呢。”白子傲娇的一扭头,“下次他要是还敢缠着黑子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哼哼哼哼!”
看着阴险笑的白子,黑子不禁扶额。
爸爸,自你无比人渣的把我们丢下后,白子就在黑化腹黑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另外你给我们造身体时是不是使了什么坏,我才不信我总是吸引男生的注意是我自己的原因呢哼!!
待云雀成功杀人越货后,他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坐在了路边的长椅上发呆。
谷梁死后他们的家人像是完全没有过谷梁这个人的记忆一般,所有和谷梁有亲属关系的人把谷梁的存在忘得干干净净,但是他们这些人却很清晰的记着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云雀觉得这说不定也是谷梁搞的鬼呢。
不过这样也好,没有了谷梁的庇护,那家人和他们黑手党牵扯上关系也很危险啊。
云雀站起身云豆停在云雀的肩膀上啄了啄云雀的脸。
云雀笑笑然后向家的方向走去。
那里,他的孩子,谷梁用自己生命换来的孩子还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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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迹部景吾觉得很奇怪,他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又好像和以往一样没什么不同。
然而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是迹部他自己,也包括姑姑姑父他们。
他们的衣柜里、收藏里,多了不少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东西,但心里却又很清晰地感觉着这些东西对他们很重要。
一旦细想的话就会头疼欲裂。
迹部看着钥匙环上的挂坠无比烦躁的挠了挠头发。
“别着急景吾,你现在这样,表哥看到了又该笑话你了。”天草红绪走来劝到。
“等等,表哥?”像是被击中一般迹部的脑子里一瞬间划过什么,“红绪你说表哥?!”
天草红绪一阵怔愣:“表哥?什么表哥?”
看着天草红绪的表情迹部挫败的捶了一下桌子,又是这样,每次到有线索时总会这样。
迹部不由呼出一口浊气坐进了沙发里。
“别着急景吾,总会想起来的。”天草红绪很体贴的按着迹部的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