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怒不敢言的紫姜树抱着自己的身躯瑟瑟发抖,从此结果子更用力了。
黄金甲欢天喜地的抱着树枝去啃了,晓渡在心脏上给它用结界搭了个封闭部分血脉气息的窝,它平常就待在里面拉粑粑团粪球,工作累了就去心脏里泡个澡潜个水。
说实话,这生活让晓渡都羡慕了。
这天晚上晓渡正要入睡时,心脏处的黄金甲传来了尖叫。
“哇呀呀姐姐快跑呀,晦气主人领着一个男人过来啦!”
瞬间清醒的晓渡一跃而起,抱起外间的鹭儿翻身上了房梁。
“小姐,出什么事了?”
晓渡在唇前竖起手指示意她不要出声,门外响起两个男人的交谈声。
“小舅醉酒,今夜就在我家的灵舟上休息吧,我妹妹这间房的隔壁正好空着,您要是不介意就。。。。。。”
楚月白客气的笑着,晶亮的眼睛里暗示般看看隔壁晓渡的房间,又对白桧挤挤眼睛,到底在暗示什么,只有两个男人才知道。
这计划还是楚晓婳给他的灵感。
晚饭时他和楚晓婳陪同白桧和白承安喝了些酒,晓婳大约是喝多了,抱怨了句楚晓渡不尊长辈的媒妁之言,让楚家女儿坏了名声,以后会影响到她自己的婚事。
又说如果楚晓渡在小舅那里感受到了温暖,自然是会同意婚事的,哪里还需要什么赌约,咱们要是想让这婚事成就应该为小舅和晓渡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啊。
楚月白觉得晓婳说的有道理,可白桧这人哪儿来的温暖。
但能绑住一个女人手脚的又何止温暖的爱意。
他把白桧直接安排在了晓渡隔壁,夜深人静的,晓渡的房间又偏僻,白桧想要做什么不要太方便,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晓渡不得不从。
白桧自然是留了下来,实际上他现在浑身燥热的难受,即便没有楚月白他也得找个法子发泄发泄。
房梁上的晓渡眸色深沉,她身后的鹭儿早就怒不可遏。
“小姐,咱们快跑吧!”
晓渡摇了摇头,指了指窗子上被捅破的一个窟窿,那里伸进来一个竹管。
晓渡指了指外头示意鹭儿出去,自己则跳下房梁来到窗边,在竹管喷出烟雾的瞬间用手指挡上。
外头的楚晓婳把助人欢好的药粉缓缓吹入晓渡的房间,她还在晚饭时给白桧的酒里下了药,今天夜里两人必然要出事。
明早娘会叫上白家楚家所有的人来看看,大姐嫁给白桧这事儿就板上钉钉了,白承安从此也会看不起这个未婚就与人苟合的表妹。
一口气到头,她正要收回竹管,却不想竹管那头猛然吹来一口气,一管子的药粉尽数喷在了她脸上。
鹭儿也刚好翻窗落地,双指并拢点在楚晓婳的哑穴上。
隔壁白桧准备翻窗去寻他那张牙舞爪的未婚妻培养培养感情,刚一打开窗就被一个滚进来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黑暗中,那个娇软的身子抬起了头,明亮闪烁的是楚晓婳的眼。